体魄,仿佛有用不尽的力量。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明明你动的手,怎么自己先脸红了,嗯?” “……可能是冻的,我去添些碳!” 楼之薇将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传说中的木炭没找到不说,还冻得鼻头都红了。 可无奈她从来都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懒货,这些归纳收捡的事情还真不在行。 “哎,我现在算是知道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是多么的难了。” “你一个人住这里不方便,今晚就去我府上歇着吧。”他诚恳的建议。 楼之薇却摇头,“不了,明天就要启程,我今晚还有些东西要收拾。” 所幸她最后还是找到了碳炉,避免两人被冻成狗。 等她把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时,卓君离正好来敲门叫她吃饭。 楼之薇以为是他亲自下厨,还感动了很久。 只是在看到那一桌熟悉的全鱼宴的时候,默了。 “你去云雀楼买的?” 卓君离很认真的点头:“我让清容去云雀楼,买的。” “……” 这一顿吃了很久,不过全程都是他负责理鱼刺,她负责吃。 全程都是喂猫的既视感。 偶尔楼某人觉得自己吃独食的行为不大好,就大发慈悲的从自己的盘子里匀出一点给他。 吃完之后,两人便依偎在房顶上赏月。 也许是醉了酒,他始终抱着她不愿放开。 “明日我跟你一起去吧。” 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楼之薇将头枕在他肩上,笑道:“一个常年病弱的王爷忽然奇迹般的好了,还要跟着去边关平乱,这事要是传出去,只怕我俩还没走出墨京城,就又被抓回牢里去蹲着了。” “三弟性子自负鲁莽,他跟你一起,我不放心。” 想到此去遥遥千里,陪在她身边的却不是自己,他心中就十分不爽。 却不想楼之薇从来都是没个正形的。 凑到他耳边,她压低了声音道:“我也讨厌他,要不正好趁这次外出,我帮你把他……” 她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简单粗暴。 卓君离哭笑不得,捏了她的鼻尖:“别调皮。” 他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开这种玩笑。 “不过他若是敢对你乱动手脚,你可以直接给他剁掉。”卓君离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这次换楼之薇怂了:“你心可真黑,他好歹是你亲弟弟。” “他若君子,又何须担心他人心黑?” 楼之薇也不知道他这种算不算是强词夺理,只是笑。 都说女人的嫉妒可怕,没想到男人吃起醋来,也是很吓人的。 微风吹起阵阵凉意,两人都喝了些酒,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凉夜染上层暖色。 屋外落雪纷飞,屋内烛影摇红。 谁呢喃着谁的名字,温柔缱绻。 今晚卓君离没有回去,而是直接歇在她这里。 整晚,身边那暖意一直都在,让人睡得很安稳。 第二日清晨,卓锦书上门来叫人。 可是他才刚刚走进院子,远处的门扉就开了。 四目相望,两人皆是一愣。 “三弟来得这么早?” 他长发未束,月白色的袍子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锁骨的弧度,脖子上隐约还有几抹红痕。 外袍搭在他肩头,慵懒随意,还有几分睡眼迷离。 卓锦书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还是这样一副光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