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是结果呢?”刘庸再一次替主子发言。 权南翟是一国的总统没错,但是他刚刚上位,还有很多反对他的意见,可以说他现在是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反对派搞出大事。 秦家说起来没有权南翟这样的权力,但是秦越经营了几十年的盛天本就是一座牢固的商业王国,在商界可以说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刘庸这番话看似说得非常委婉客气,但是却字字都犹如一把刀尖,刀刀刺中权南翟的要害。 “刘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庸会替自己的主子说话,当然忠于权南翟的林家成也不会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诬陷。 “我什么意思,我想你们的总统先生非常明白。”刘庸又说。 “你是想说我们的总统先生是想借助你们秦家的帮助?你放屁!”想到自己的主子身为一国总统,却被秦家的跟班讽刺,林家成气得不行。 “林家成,退下!”权南翟冷声喝斥。 “总统先生,我……”林家成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权南翟凌厉的眼神,只好乖乖退下。 林家成一走,权南翟望向秦越,看他面色冷淡,似乎还在等他给他一个说话。 “秦先生,我权南翟从来没有想过从一个女孩身上得到其它的帮助。我只知道,然然是我这辈子想要保护的女孩。我还有事情要忙,失陪了。” 这番话,权南翟说得极重,话音落下,他向秦越行了一个礼,转身走掉了。 他承认自己不敢认秦乐然是亏欠了她,但是他绝对不会让人觉得他是想要利用她。 这些年,他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派人到她的身边接近她,只是他想要知道她的消息,知道她正在健康成长就好了。 “秦总,他……”刘庸跟在秦越身边多年,这还是第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撩下话,率先走人的。 “让他走。”秦越摆摆手,唇畔隐约浮现了一丝笑意,他想要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有骨气,有血性,还能保护他女儿的年轻人。 “是。”刘庸闭上嘴。 “胤泽,你觉得这个叫权南翟的怎么样?他配不配得上我们家的然然?”秦越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坐在他的身旁一直不曾吭一声的秦胤泽。 秦胤泽身为秦家的养子,这么多年能够深得秦越的信任,跟他从来不乱插话与谨慎小心的性格分不开。 说实话,当他听到秦越说要给权南翟一年时间的时候,犹如一盆冷水泼到了他的头顶。 给权南翟时间去处理事情,那么也就是说秦越给权南翟机会跟秦乐然在一起。 权南翟有了机会,那么他秦胤泽呢? 便永远没有机会了么? “爸,说实话我对这个权南翟的了解并不多,要说他能不能配得上我们的然然,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爸爸您的眼光,他能过你这一关,应该就成。”秦胤泽这番话说了也等于没有说,还是把问题推回到了秦越的身上。 “或许你妈妈说得对,孩子的感情应该让孩子自己处理。”说到这里,秦越顿了一下,又道,“你是然然的兄长,以后你要帮她多看看权南翟,绝对不能让然然在他那里受委屈。” “爸,我会的。”秦胤泽点了点头。 其它事情,他很愿意去帮秦乐然,这么些年,他也没有少以哥哥的身份爱护她。 如今她长大成人,还要让他帮着观察对象,这是第一次,让他非常恨自己身为秦家养子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秦家的养子,他是不是就有了可以像别的男人一样追求她的权利? 夜渐深,风似更大了,气温又下降了一些。 秦越从会馆出去,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女儿纤细苗条的身影。 她只穿了单薄的体恤衫与牛仔背带裤,定定地站在冷风中,万分委屈地看着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