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佟星河忽然抿了抿嘴,“你就是那个……对不起?” 曾怀远眼圈通红,感动得差点流出泪来,“是,姐,我就是那个对不起。” 佟星河嘴角一弯,挂上了一缕冷笑,“里边的女孩是你撞的?” 曾怀远马上低下了头,“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 “没想到?”佟星河伸出两根手指,掰起了他的下巴,随后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后两记,三记,四记,五记,六记耳光接踵而来。 “没想到?” “没想到就是你把人撞伤的理由?” “在人行道上骑机车,骑你·妈……骑你·妈……骑你·妈的机车!” “行了,行了,师姐……”江昭阳给两个警察亮了亮自己证件,害怕她下手没轻没重,别真闹出什么事来,赶紧从后面抱住了她,硬生生地拉到了一边。 曾怀远左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一侧的眼角也破了,流了不少血,不过他依旧不敢大意,把一只手挡在脸前,哭丧着脸朝那俩警察喊道: “警察同志,咱们能走了吗?”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好气又好笑地看了看他,“你刚才不是怎么都不肯走吗?” 曾怀远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佟星河,咧嘴哀嚎道: “我真错了,警察叔叔,赶紧走吧。” 嚎完,竟然自己委屈地抽泣了起来: “再不走……” “再不走……” 看他真哭了,佟星河也泄·了劲,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高跟鞋,把脚塞进去试了试。 没血的那个还跟原来一样,有血的那个大了点,不过也能穿。 她转了两下脖子,从江昭阳手里拿过自己的包,从钱夹里抽·出了一张名片,头也没回地直接丢在了那个满地找牙的少年面前: “赶紧滚!想告我,直接找这个律师就行了。” 一行机车少年虽然年少冲动,不过父母大多都是商界精英,多少都能发现现场的情况不太对。 一是因为楼道里各种身穿军装的人越聚越多;二是因为刚才那两个警察明显想对佟星河动手,不过当她身边的男人亮出了一个证件,那两个警察瞬间便没了情绪。 这群少年马上同时感觉了出来——被撞的女孩不是一般人,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俩人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们接下佟星河手里的名片,便马上架起受伤的同伴,火速去楼下包扎。 这群人走后,两个警察走过来朝江昭阳敬了个礼,然后押起曾怀远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 这段略微暴力的小插曲过后,江昭阳和佟星河在手术室外又三个小时,“手术中”的警示牌才变了颜色,颜以冬慢慢被医生从里面推了出来。 颜鸿非快走了几步,先是看了看脸色苍白如纸的颜以冬,而后就问起了手术情况。 主刀医生面露难色,只敷衍着说还需要再观察观察,随后就把颜以冬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 颜鸿非位列上将,颜以冬也被蔺如峰说成国家安全部的重要成员,主治医生自然不敢大意。 两天以后,在又做了一圈检查和确认后,他们终于给出了初步的诊断结果: “颜老,各位领导,经过检查,病人的呼吸稳定,其他身体指标都很正常,因为交通事故的原因,她颅内受到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