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注视下,拿出一条领带。 熟悉的蓝底暗格的花纹。 是她原来留在他这里的那条。 “哥哥?” “想用这个么?”顾决抬高视线,漆遂的眼眸仿佛可以包容一切,“蒙住眼睛,或是绑住手,你喜欢哪一种?” 裴嘉茉愣怔了几秒。 意识到他在向自己妥协。午后炙热的阳光褪去,软风从窗间漫入,她感受到一股柔软的情愫,忽然间填满了她心肺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垂下头,靠在他怀里,裴嘉茉轻轻地说:“我都要。” “好。”他仿佛只会对她说好。 什么都好。 只要她高兴。 顾决从那箱备受冷落的“小玩具”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为她戴上。 她坐在床边,双手被他用领带捆缚在身后。 眼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 领带绑得很紧,他把她抱坐在怀里,动作中她裸露的躯体被牵带得微微后仰。 性器温柔地插进阴道,又狠狠地肏,他的声音在耳侧:“还要重一点么?” “嗯……”她被撞得声息破碎,却还是说:“再重一点。” 粗硬的性器没入穴道,像是要将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身下软白的阴阜被操到红肿软烂。 “嗯…好大……” “哥哥操得好棒……”她被蒙住了眼,高高仰起汗湿的脖颈,在一阵阵的撞击声中迷乱地呻吟起来,“小骚屄被哥哥肏得好舒服……呜呜——是这里,这里……用力点……” 顾决压抑着喘息,堵住她嘴唇,“别说了……” 他刚触上她的唇,软热嫣红的舌尖就抵进来痴迷地勾缠住他,穴内也翕动着含吮住肉茎。 呻吟声像雾气一样洇散开。 可顾决还是觉得不够。 裸露在眼前的,她的脖颈、胸乳、小腹,还有被情欲浸透的面颊,都不够。 顾决伸手摸了摸彼此交合处的淫液,将她抱起来,走下床。 每走一步,狰狞粗壮的性器就会往嫩穴里挤进一寸。 裴嘉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他抱着操到高潮,五指死死地扣进他肩侧的皮肤。 直到柔软的织料拂过她的脊背,顾决这才放下了她,织料被抚开,一阵细响后,裴嘉茉蓦然返醒。 他拉开了窗帘。炙铁一般的阳具从身后插入她潮喷的穴里。 他们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他卧室的落地窗前。 “不要!不要!”裴嘉茉徒劳地挣扎起来,动作中,胸乳贴满了玻璃窗。 嫩白的奶肉被挤得失了形状,小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这种陌生而激烈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他在狂肆的顶肏中囚住她的身体,轻轻安抚道:“别怕,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的。” 她这才安静下来。 顾决摘下她的眼罩,细细密密的亲吻从颈后落下来,“宝贝,窗外下雨了。” 细雨落在窗前,打湿了屋外的窗台。雨痕斑驳蜿蜒,贴向她的身体。 地面湿透了。 雾气笼罩着整个花园,深重的树影在雨中摇晃。 他的肉茎每一分每一秒都更深地嵌入她体内,腿根流满湿腻的水迹,天地间仿佛只剩交合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深刺后,顾决射了出来,伏在她肩后低喘。 她回过头,与他在长久的高潮中接吻,交换呼吸与津液。 “哥哥也在我的身体里下雨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