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不起来,给您端来了醒酒茶,您也没喝。怪不得头疼呢。” 说着,六娘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笑道:“虽然说这会让晚了些,也聊胜于无。” 六娘娇娇媚媚的站在那儿,美艳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初为人妇的妩媚和娇羞来。显然是经过雨露滋润过的模样,果然自己昨日做的那场春梦……倒也不算是假的,应验在了安六娘身上。 “六娘辛苦了。”陈谦笑了笑,接过了醒酒汤,一饮而尽。“往后这样的事,不必你亲力亲为,让丫鬟做就好。” “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六娘娇声而笑。 陈谦看着六娘,从六娘的面上,找不出一丝不甘和怨怼来。 她越是如此,陈谦心中的警惕就越高,毕竟两个人当初结合的原因,互相之间都有怨气在。 六娘表现得太完美了。 “昨夜……六娘一定劳累了。”陈谦面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来,他把碗随手放在一边,拉着六娘坐下,又是好一番耳鬓厮磨。“身子可还受得住?” 六娘红了脸。 陈谦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脖颈边,似乎还带着昨日的酒气,让六娘浑身都不舒服。可是她又不能被陈谦瞧出端倪来,虽说她是下嫁,可这里陈府,她人在屋檐下,肯定是要低头的。 故此六娘强忍着没躲开,只是害羞的低下头,不理陈谦。 身体上的反应是骗不来人的,尤其是在这上头,陈谦“阅人无数”,自然了若指掌,六娘这伪装的功力,还骗不了他。 可是他并不戳破。 你安六娘不是瞧不上我、讨厌我么?我偏不让你如意。 陈谦坏心的把六娘拉到床上,轻轻的吻落到了她的脖颈上、耳垂上、面颊上,六娘躲闪不迭,把发鬓和衣裳都弄乱了。好一番温存之后,他才放开了六娘。 反正六娘生的漂亮,他这样做又不吃亏。 六娘心中快恶心疯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道什么时候。好在陈谦醉宿才醒,力气上差了些,六娘找准了机会,不着痕迹的躲闪了过去。 “大爷,一会儿还要去敬茶呢,您别闹!”六娘满是娇羞的躲开。 陈谦朗声而笑。 “倒是我孟浪了,六娘别怪罪。”陈谦笑眯眯的道,面上却并无什么悔过的意思。 六娘不好跟他计较,只得嗔了两句,便让碧珠和碧桃进来服侍。 陈谦的目光落在这两个丫鬟身上,虽然跟六娘比起来不够漂亮,却也清丽可人。 听到陈谦已经醒了,他原先的两个丫鬟春玲、春柳,也端着热水和手巾等物进来服侍,还捧了一套簇新的靛蓝色锦袍,服侍陈谦换上。 一会儿他们是要过去给陈理和丁氏敬茶的。 等到两人重新收拾好,陈谦又命人送了些热粥来,让六娘吃了,这才一起过去。 陈谦自从醒来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昨日的粗暴、凶残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体贴。 昨夜因为陈谦的粗暴对待,六娘只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要断了一般,胸前的两团软肉,被陈谦□□过之后,早上她换衣裳时发现,还有青紫的掐痕在。换上了抹胸和主腰,她还觉得那些疼痛并未消除半分。 她心里是有些害怕的。 正院。 两个人顺着抄手游廊走到前面的正院,陈府自然比不上南安侯府,两人走了不久便到了。这一路上的景致,六娘也无心观赏,她身上简直没有一处不痛的,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陈理和丁氏早就等着了。 他们对六娘这个儿媳妇是一百二十个满意,只看六娘的出身,心中便觉得喜欢。以后在京中攀上了这么一门显贵的亲戚,陈家的生意会越做越好。 想到当初丁氏还曾去百般讨好毅郡王侧妃,如今儿媳妇的姐姐,就是毅郡王世子妃;妹妹又是侯夫人,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