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实竟是她拒绝入宫为妃,选择了嫁给自己。他却辜负了她,实在愧对她…… 最后她微笑道:“你早点问我多好。” 他不由也笑,是啊,早点问她多好。 赵晗忽然又想起一件旧事,便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四月初一那天,你的车撞过另一辆马车?” 方泓墨回想当天,他急急忙忙赶往万华寺去找六妹,根本没在意过这件事,因此早就淡忘了,听她提起,想了会儿才回忆起来。 他讶异地望着赵晗:“当时车上下来的是你?那……” 赵晗瞧着他笑:“摔在你怀里的那个便是我。说来也巧,采嫣那时绊到,撞了我一下,我可不是故意要摔在你怀里的。” 他喃喃道:“竟然这么巧……” 赵晗道:“你瞧,我已经知无不言了,你是不是也该遵守承诺了?” “你问吧。” “你手上的伤,是赵采嫣抓的?” 方泓墨微弯嘴角,她既知道了是赵采嫣挑拨离间,这件事当然也猜得到:“是。” “你告诉我今天在四宜居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他便从向父母下跪认错开始,把发生的事详细说来,最后说到赵采嫣泼脏水,他一怒之下掐住她不让她说下去,差点没把她给掐昏过去。 赵晗不由失笑,略带讶异地问:“你真掐得那么狠?”她虽惊讶于泓墨此举,不过赵采嫣是真的咎由自取,想象当时画面,还颇为解气。 方泓墨眸色一沉,冷声道:“她是活该。只不过我并非完全因为气愤才如此做,她当时就在四宜居里,那些话万一让人听了去就是极大.麻烦。我做得这么狠这么彻底,是要她心生恐惧,以后才不敢在你背后说三道四泼脏水。” 赵晗听他说赵采嫣的那些话没给公婆或是其他人听到,确实放心许多,公婆考虑这种事的话,角度到底与泓墨不同,然而他把赵采嫣掐得那么狠,以她心性,即使暂时因为恐惧不敢再来招惹,但心底肯定是恨上他了。 咳,姐姐,你怎么就不能安安心心地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呢?你在四宜居跪着,方泓砚虽然生气还是绕回去陪你了,那是真心待你好,要珍惜才是啊。 想到这里她忽然眉头皱了起来:“糟了,你掐她那么狠肯定有伤,二弟回去瞧见她脖子上的伤,怎么肯咽下这口气?” 方泓墨只冷然道:“她不敢说的。”随她编什么借口,泓砚大概都会信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赵晗不由疑惑。 方泓墨淡淡道:“你见过一个人恐惧到极致的样子,你就能确定了。”只是内宅小小争斗而已,赵采嫣傻了才会拿命来搏。 赵晗还是不太放心,但事情已经做了,多忧无用,便暂且将这事放下了。 她看向泓墨:“从今往后,我只望你也要像今天这样,有什么事都告诉我,有事两个人商量着,总比一个人主意多。” 方泓墨颔首郑重道:“我答应你。”接着话锋一转,“你要说的话是否说完了?” “说完了,你……”赵晗本想问他是否还要说什么,却被他一下拉进怀里,话就断了半截。 他贴近她左耳,用略带暗哑的声音道:“既然我陪你把话说完了,就该轮到你陪我做事了。” 她左耳被他说话气息所撩,又听他说得这般直接,不由心跳加速,本想回头瞪这流氓一眼,谁知下一瞬耳垂被他轻轻咬住了,紧接着又被他舌尖勾了一下。 她立时僵住了,两颊烫得厉害。他含着她耳垂低低声笑。 轻抽腰间结,罗衫犹半解。 他俯身吻她,温柔且挑逗。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 随着他亲吻与轻抚,她不由自主轻轻颤栗起来,身体深处有种奇异的感觉不断盘旋升起,让她觉着自己要漂浮起来了。 陌生的激情被他指尖点燃,不由自主的第一声轻吟,从喉间悄然释出,如莺啼般娇柔婉转,带着一份羞涩,一丝悦然。 他躬身而进,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反复的撞击,逐步加深的愉悦…… 颠簸中她伸出双臂去勾紧他,就如暗夜里浮舟深沉之海,巨涛起伏**之间,无所凭依,唯有他如磐石礁岩般可靠。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