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被气哭过一次,抹着眼泪说走狗就走狗,反正她看不过去,她就要说…… 许双婉是真心喜爱她。 只是可惜龚侍郎大人在京当了不到一年的侍郎,就被贬到大韦的长肃州山狼县,那个荒凉贫瘠的州县去当知县去了。 “那就是喜爱了。”宣仲安现在很能从他媳妇儿的口气当中听出真意来。 “他们家现在在家里已经安住下来了,说明天要过来看看我。”许双婉道。 “你想见就见,不用问我。”只要见的是女客,他哪会管她见谁。 “嗯,”许双婉点了下头,“我就是跟你一说,要是他们家有意,我也想跟他们家个长久的来往……” “哦?”宣仲安挑眉,这就有意思了。 “丑。”许双婉把他的眉头按了下来,怕他把额头上的伤口挤坏了。 丑?玉面阎罗,从来只被人夸过长得丰神俊朗的宣长公子眉毛立马拢作了一坨。 许双婉按着他的眉心,把它压开,“我以前在龚家做客,还见过海东州来京的商人给他们府里送过小礼,皆是那边的百姓家里晒的小鱼干和干海带这些小物件,是当地人托来京的一些商人给龚大人送过来的。” 宣仲安咬了她的手心一口,玩耍着听着她说话。 “他们家还送了我们家一些,那小鱼干用油炸出来吃,挺香的。” “这个小鱼干东南西北的几个肆里有,咱们那个肆里也有,你想吃了,差下人去买就是。”宣仲安咬上了她的手指头,有些心不在焉地道。 许双婉的手指头被他痒得有些发痒,轻笑了两声,道:“那时候龚大人调离海东都有一年了,现在几年过去,也不知道当地的百姓们还记不记得他。” 宣仲安把她的手咬出了一圈红痕,满意地舔了舔,方才饶过了她的手,道:“要是碰到了比他还好的好官,应该不会太想,要是碰到了个比他差劲的,那就得夜思日想了。” 许双婉微笑着道:“妾身也是这般想的。” 宣仲安扑过去,咬了她的鼻子一口,咬着含糊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个人以前我不认识,我先看看。” 此人要是能被他所用,他会用的。 “多谢少夫人。”咬完人的鼻子,宣尚书还道了谢。 许双婉微笑颔首:“应该的。” ** 许双婉这夜令采荷拿出了龚小妹放在她这的旧物,里头的东西说重要不重要,但要论起重要来,对龚小妹来说,却是这世上最无价的宝物。 那里头是她长兄的遗物,她的长兄十几岁的时候因救人而亡,留给了她很多他为她做的玩具,还有给她买的小头饰和书本诸如等等,收拾起来足有一个大箱子,她从海东带到了京城,但因为去长肃狼山县的路上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