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很好的管理者。”郝俊生又加了一句:“那些和他熟悉的人都能证明他没有心脏病史。所以他们公司现在有人私下说他这是畏罪自杀。” 苏庭点点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在他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一瓶药,经过鉴定科化验,药物里面含有大量的西地那非成份,我怀疑他突然心脏病发与这个药物有关。” “西林阿飞是啥?”小白下巴颏掉了,虽然及时抬了上去,可终究不太敢张嘴说话,这会儿他说话又不敢太张嘴,因此就说的含糊不清。 苏庭一龇牙:“让你多学多看书你就整天看小说,西地那非你不知道?伟哥听说过吧,就那玩意儿。” 到底年轻,听到伟哥两个字,小白的脸一红。 “西地那非……”吐出一口烟,苏庭微微眯起眼睛问:“他私生活方面呢?有没有过嫖娼记录?”苏庭问的那叫一个干脆直接。 “有,不过那都是好多年前,记录在案的共有六次。”那琦摊手:“最后一次女票娼记录在八年前。这八年的时间很干净,基本是到点就回家,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好丈夫,好父亲,好男人。”郝俊生总结。 “张森也没有任何超出他能力范围内的消费记录。”那琦又添了一句。 “该不会是那时候发现自己不行了,所以才开始不女票了?”又一名脸上有些稚气的实习生说道,说的时候有些结巴和脸红,不过他还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苏庭嗤笑:“黄赌毒,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是一起出现的吗?那是因为这三个字无论你沾上哪个都是很难戒掉的,记录在案的有六次,肯定还有没抓住的时候,说明他在黄这个事上面是管不住自己的,尤其是他的女票娼记录都是婚后的,更能说明这不是年少轻狂,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惯犯。” “纵欲过度,吃西地那非倒是能理解。”郝俊生喃喃自语。 一手夹着烟一手掐着自己的下巴,苏庭彻底陷入沉思,西地那非那个东西一旦吃上了,就会总想着那档子事儿,然而却又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就导致服用者会下意识的给自己加剂量。 可这个东西最开始源于治疗心血管疾病的。这个东西多服会心脏病突发一点儿也不意外,甚至于这是必然的结果,这么一想,张森的死亡十分合乎情理。然而这里有个最大的问题,亏空公款,钱哪里去了?还有,一个惯犯为什么突然之间不女票娼了? “那个郭柔凝你们有没有再次调查?”苏庭想了一圈,再次把思考的方向聚焦在郭柔凝的身上,十万,不是小数目。 “有,她确实是策略分析师,而且在业界中口碑相当不错,现在她挂靠在盛鼎金融股份有限公司。”魏光伟立刻回答。 “张森家的拆迁费多少?”苏庭的思维极其跳跃。 “是小县城,并不多,一共是四十三万。” 苏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共四十三万,花十万请策略分析师分析股票,你们说这靠谱吗?” 小队所有人有志一同的摇摇头,这不靠谱,相当的不靠谱,付出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是不是给郭柔凝只打了这一次款?”苏庭的两条眉毛拧成一团。 “对,只有这一次。” 苏庭再次沉默,只有这一次,只有十万款,对比张森“亏空”的数额来说,这太少了,郭柔凝的嫌疑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可除了郭柔凝之外,他们真的找不出来更好的突破口,张森和他妻子真是太干净了,没有任何嫌疑。 “耗子,你领个人盯着点儿郭柔凝,我和二哈去张森老家一趟,去那边找找情况。林子,你再详细排查他接触的人,重点是他在公司的几个下属助理,女性。”郭柔凝这条线,苏庭到底还是不想放弃,那十万太过蹊跷。 “是。” “散会吧,大家都先休息休息,眯一会儿。”苏庭说着率先走出去,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其余人也都懒洋洋的伸了伸身体,然后各自找地方眯着去,明天还得继续奋战呢。 第二天一大早,郝俊生就来到了郭柔凝所居住的地方,同当地的片警询问郭柔凝的事儿,结果可想而知,郭柔凝奉公守法,片警对她压根就没印象,想了半天片警也才说:“完全没印象。” “成吧。”郝俊生无奈,又问:“他们那个小区都有监控的是吧?” “有的,那是个高档小区,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安全工作做的特别好。”说完嘿嘿一笑:“我们跟着都省心。” 郝俊生点点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