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重了一些:“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非但没让开,甚至刚刚只是上半身倾轧着,这会儿连下半身也凑了过来。 捉了她推拒的手,“既然知道不好忍受,还不珍惜?” 男人鼻息凑近,温热的钻入她脖子里,顿时敏感得整个人都软了几个度。 但也没有失去理智,往沙发里缩了一点,拉开了跟他的距离。 男人没能及时凑近,隔着十几厘米垂眸睇着她强自清醒的模样。 夜千宠甚至还想从他和沙发间挪出去,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铺满了如墨一般浓稠的情欲。 真是一点也经不起撩。 女孩微微扬起眉尾,微淡微凉的一句:“你总这么不节制,小心早早的把肾用坏了。” 寒愈听了这一句,脸色微僵。 薄唇却俯低下去,“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百八十年还够用!” 夜千宠微微偏过头,身子在往下沙发下滑,又跟他拉开了距离,“倒也不一定,寒总染了个喜欢包养女学生的毛病,很容易就被榨干了。” 男人眸子浅浅的眯了一下。 随着她滑下去的身体,视线跟着降低,然后在她几乎从他身体下溜出去的时候,长臂一伸,直接把她又捞回了沙发上。 身躯顺势欺压而上。 “唔!”她好容易从沙发里滑出去,都快落到地上了,被他直接又抵进沙发里,被吻住。 睁着眼,看着他俯低下来索吻,五官放大到模糊,可是坚挺的鼻尖蹭着她脸颊,辗转深入,气息变烫。 捏在她腰侧的掌心像熨斗似的,又轻车熟路的滑入衣摆。 “嘶!”她盯得入迷,只感觉他这么索吻的感觉莫名的专注,透着难以描述的男性气息,结果被他咬了一下。 警告她的,她知道。 于是只好闭了眼,承受着他的风雨欲来,直到又变成一场名副其实的狂风骤雨。 可能是记仇她说他会把肾用坏,这男人就是发了狠的要她,证明他好得很。 夜千宠最后是在一阵风雨飘摇的索取里落入床榻,最后在他终于足够深彻和疯狂的餍足中得到解放。 闭着眼,她直接只管睡自己的。 后来他应该是也带她去了浴室,只不过她太模糊,记不太清了。 早晨他离开房间的时候,夜千宠也不怎么清醒,只是他在她耳边:“还早,接着睡!” 是很好。 寒愈回了一趟寒公馆去洗漱,换衣服,然后才照例如往常一样的去公司。 “八点左右,叫酒店给她送早餐。” 车上,男人低低的吩咐杭礼。 杭礼点了一下头。 后座的男人低眉专注,正在处理昨晚应该处理完、却没有碰过的文件,话就是那个空隙说的。 半小时左右,车子抵达’第一集 团’大厦。 宋庭君已经在他办公室了。 寒愈自然不知道,萧秘书也觉得没必要通报。 出了电梯,把需要传达的文件递给杭礼,寒愈转脚往自己办公室走,期间有一个小动作是拇指稍稍顶了顶侧腰的位置。 似乎是自己低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任性过头了,自我证明得有些过猛? 正好,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这个动作还没结束,宋庭君看着他,又看着他在揉腰。 眉头瞬间挑得十分好看:“哟!闪着了?” 寒愈冷冷的目光扫过去,来的倒是挺早。 宋庭君看着他脱外套,正琢磨着看看他脖子里有没有想看的东西,一边笑呵呵的问着:“有没有内裤引发的血案?” 男人不搭腔。 “没意思!”宋庭君叹了一口气,“你这种人,在外沉闷死板就算了,女人喜欢那种冷贵成熟的男人。但是!在床上是越坏越爱,懂不懂?” “我当初还觉得惋惜千儿就这么被你糟蹋了,现在更惋惜了!你糟蹋了人家第一次,后面就比皇上临幸还无趣,她以后得多悲哀?” “床上死板,那你这辈子只能守寡了!” 宋庭君一连串的叨叨着,唉声叹气,偶尔瞧他一眼,结果也看出个好歹来。 寒愈坐在了办公椅上,单手搭在桌面,另一手朝他伸过去。 宋庭君知道他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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