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听到凤琷暧昧地问:“肖何,想我了吗?” 这种时候的想还能是单纯的脑子里想吗? 身体上的烙印尘封太久,现在被猛地撕开,又痒又疼。肖何顾不上点头,唇舌纠缠,身体比他的大脑更知道渴求什么。 (和谐小车爬过) 回过神来肖何才惊觉荒唐——九咎和无法刚离开,他俩说不定还没走远,他居然就在这里跟凤琷搞天搞地。他爬起来穿衣服,被凤琷拽着腿拉回来,一翻身压在赤-裸的胸膛底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肖何觉得他身上温度降下来不少,不像以前那样,热腾腾的像只小火炉。 “往哪儿跑?” 披散的碎发从肩膀上掉下来,垂在肖何耳边。后者微微侧头,余光瞥见凤琷满意地眯着眼角的样子顿时心跳加速,他赶紧移开视线。 “起来……” “那你说,毛病治好了没?” 肖何愣了愣:“什么毛病?” 凤琷把一只手贴在肖何肚子上,从上往下摸:“就这个毛病……害怕的毛病。”抵在后面的,又熟门熟路往里挤。 肖何被他臊得浑身都红了,让人拉着腰扶起来,还在试图挣扎往外爬:“我……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别闹了。” “别动——” 凤琷在肖何肩膀上用力咬一口,手掌又从下面移回他小腹上,眉头微微皱起。他的注意力分出来一点注意别处,从刚刚抱他的时候就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现在抱得紧了更觉出不妥,凤琷用手指在肖何肚皮上轻轻压了几下,竟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神龙之灵力。 “碧玺珠呢?” 凤琷没等肖何回答,将一丝神力探入他丹田,丹田中的碧玺珠还在,灵力却早已枯竭,干涸的珠子彻底变成水泥色,遍布裂纹,如同失水已久的河床。 肖何终于想起来被遗忘的某件事,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有点难过:“抱歉啊……没帮你保护好它。” 凤琷已经从他肩膀舔到腰窝,声音含糊,好像压抑着呼吸:“你道什么歉,谁干的?” 肖何被他舔得想逃又不知往哪逃,只好抓住凤琷的手捏他手指:“九咎……” 他说完又迷迷糊糊觉得这个对话奇怪,就跟他意外流产了,现在凤琷在逼问奸夫似的。肖何用力甩甩脑袋,把那种奇怪的想法甩掉:“说到他我想起来,这个人跟你有仇啊,你硬闯进来没被他为难么?” 肖何说要就瞥见凤琷脖子上黑色的花纹绕着他的侧脸密密麻麻往上爬,直将他半张脸都爬满。肖何上身转过来,眼睛盯着凤琷的脸上上下下打量,忍不住伸手摸上去。 “?” “你这个样子……” 凤琷一下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的脸,急忙扭开脸,却被肖何追着在花纹上面亲一口:“看起来真危险……嘶,轻点!” 凤琷干脆直接把肖何抱腿上,让他背对自己坐在他怀里,不说话只越晃越快,手还不老实,一边捏一边咬他的后脖子。 肖何呼吸都带上哭音,凤琷才闷声说:“那你别咬这么紧啊。” 肖何脑袋里轰得一声,连脚趾头都红透了,他捂住脸嘟囔着骂凤琷:“谁咬……” 凤琷截断他的话,咬着他的耳朵笑:“死视觉系……不过为什么会更喜欢这个丑样子?我以前不好看?肖何,你是不是变态?” 肖何话也说不利索,干脆闭上嘴。凤琷这次回来,嘴巴怎么变得这么讨厌,还得理不饶人,难道这也与他入魔有关? 怪不得他说三界六道都对魔族讳莫如深,顶多讨厌的,很少有喜欢的,几乎所有人都不想沾上边,想他以前的小凤凰多可爱,多善解人意,现在这只……哼。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