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流氓,正是刘艳的丈夫姚兵找来的。凌月回去把王庸威胁她的事告诉了他。 姚兵这个人在社会上还有些能量,找人打了王庸不算,回到家和刘艳大吵了一架,本来到了冰点的夫妻关系更加雪上加霜。姚兵看在孩子面上本想将就过,可他没想到刘艳会找人去威胁凌月。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提出离婚申请。 王庸哭丧着脸说:“老菊,我这顿揍算是白挨了,搭上医疗费不说,那两万块钱还可能不保,真是倒霉到家了。” 我看着他,心里不忍:“既然威胁不管用,那想点别的办法。这笔钱还是要赚的,起码不能让你白挨一顿揍。” 王庸呲着没有门牙的嘴笑了:“就知道你够意思。” 凌月是真够过分,你是小三不低调点也就罢了,还打人,有没有王法了。我要不收拾你,我姓倒过来写。 我让王庸约上刘艳面谈,好好商量个办法。 晚上在咖啡屋,我们约见了刘艳。刘艳阴着脸,见面就呵斥:“你们办的什么事?!还有脸找我,现在我男人要和我离婚,你们说怎么办吧。” 我摸着下巴说:“刘姐,我有办法让你的男人回到你的身边,还惩治了小三。” 刘艳狐疑地看我。 “前些日子我有点事,没有出手,是王庸帮的忙。他作法是有些造次,这一次不一样了,我亲自出手。”我说。 刘艳没说话,冷冷看着我。 “我们不会害人,只是让小三离开你的丈夫。对她略施惩戒。不过事后的劳务费,还有王庸的医疗费,你要负责。”我说。 刘艳道:“行啊,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一分钱不会少你的。你想用什么办法?” 我看看她,又看看王庸。沉默片刻说:“请鬼。” 话音一落,两人脸色都有些发寒。王庸眨眨眼看我,嘴动了动没说话。 刘艳眼神中居然燃烧着兴奋:“怎么个请法。” 我早已拿定了主意,说道:“你有没有安静的房间,最好是偏僻一些,没人打扰。明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开始请鬼,你要到场。” 刘艳想了想:“我有个朋友到洛杉矶定居了,她走的时候留下一套别墅让我照看,常年没人住,可以到那里。” 我们说定了时间,明天下午刘艳开车来接我们过去。 等把她送走了。王庸急忙拉住我:“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有没有危险?”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请鬼的法子还是我从古学良那里偷来的《见鬼十法》里看到的,具体我也没用过,有没有危险,会出什么状况都是未知数。 本来依我这胆量。试都不会试,但古学良那天说的“事到万难须放胆”,有点激励我了。做人干嘛唯唯诺诺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尝试一下。 和王庸分手后,回到家里,我把那本书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把“请鬼”这一节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上面只说能请到鬼,后来会发生什么,有没有副作用一概没写,得嘞,试试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花了一上午时间。准备好了东西,到晚上的时候,刘艳开车来了,接了我和王庸开往郊外。 晚上天色黑得出奇,我摸摸内兜里的古书,心里惴惴不安,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莽撞了? 过了收费口,下了高速,我们来到别墅区。刘艳用电子锁打开车库,把车开进去,领着我们进了别墅的一楼大厅。 屋里面积很大。沙发还有其他家具蒙着防灰的白布。刘艳把所有的灯都打开,问我:“怎么个弄法?” 我掏出那本穿线古书,刚翻开第一页,大厅里的灯泡“嘶嘶”颤了颤,光线暗了。王庸咽了下口水:“乖乖,有反应了。” 我强自镇定,说道:“接下来我会请鬼,让鬼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 刘艳眼神发光:“我知道,就像泰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