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转到他耳边,含笑道:“你才舍不得。”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跟说什么秘密似的,小声道:“怀雪,你有反应了。” 陆清则浑身都僵硬了。 他自诩清心寡欲,从来不会沉湎这方面的事,除了宁倦外,他都嫌弃脏。 怎么会? 宁倦察觉到他的僵硬,抚了抚他的背,嗓音低沉:“别怕,怀雪,对喜欢的人有爱欲才是正常的,不是吗?” “多多对我产生这样的私欲吧。” 宁倦像在蛊惑着什么:“换我帮你了。” 陆清则仓促地别开头,想要拒绝:“不用,我……” “别躲。”宁倦看他慌乱的样子,怜惜地在他耳边亲了亲,“我也想让你舒服。” 陆清则向来抵抗不住宁倦的攻势,微弱的抵抗很快便被击溃了。 在陌生的感觉来临时,陆清则浑噩的脑子里跳出个念头: ……怎么,貌似,宁倦说他技术不行,真有几分道理? 等到陆清则因为承受不住,眉尖深蹙着半昏迷过去时,宁倦才平复了如雷的心跳,没有为自己的步步紧逼感到愧疚。 在床下他可以都听陆清则的。 但在床上陆清则得听他的。 再听话的狗狗也是吃肉骨头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还是做个绝育手术吧 宁倦:?说好的撒娇攻最好命 第八十九章 隔日醒来的时候,陆清则脑子还是晕乎的。 活像被生生烧灼得融化了,又勉强拼凑到一起,嘴唇和后颈都在隐隐约约发着痛。 当真跟条狗似的,逮着他就不肯松口。 陆清则虚弱地爬起来,随即发现,不仅身上清清爽爽的,昨晚弄得乱七八糟的床褥也不知何时换过了。 皇帝陛下哪用得着亲手换床褥。 那是谁换的? 陆清则闭了闭眼。 算了,只要他闭上眼,就不用去细思这件事。 等到宁斯越像往常一般,来寄雪轩读书时,就惊恐地发现,父君似乎被虫子咬得更厉害了! 不仅咬出了红痕,还有些青青紫紫的。 宁斯越咬着手指纠结。 他跟安平说了这件事,安平笑眯眯地说父君怕虫子,不能在他跟前说。 那就……不说了吧?他也好怕虫子呜呜。 昨日就算了,今日宁斯越怎么还是盯着他看? 陆清则敏感地发现不对,让宁斯越先背着书,顺手在屋里找到面打磨精细的铜镜,仔细照了照自己。 这才发现,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不知何时布满了充斥着占有欲的吻痕,他的肤色本来就白,掐一下都容易留下青痕,三五日才消得下去。 脖子上这规模,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不是每晚上啃几口,都留不下来。 他这两日就是这么顶着一脖子吻痕见人的。 “……” 陆清则深深吸了口气,在心里骂了一声。 狗皇帝。 当晚自信满满的皇帝陛下没能进入陆清则的屋子,直到那些痕迹消失了,陆清则的火才消了下去。 宁琮被抓入宗人府一事,无人敢置喙——锦衣卫当天就在蜀王府里搜到了蜀中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