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笑说:“你也没客气,背后捅了他一刀,钟玮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范小琦心情好起来,躺下,“我明天起早上早班,先睡了,温浅,你也早点休息。” 温浅打开台灯,关了房间的大灯。 范小琦躺下没几分钟睡着了,温浅听身后她匀称的呼吸,看看床上的范小琦,台灯的亮光,没影响她极好的睡眠。 温浅看眼桌上的手机,心想,简帛砚走后一直没来电话。 范小琦这周都是早班,两人作息时间不同,温浅睡着,她早起上班,范小琦睡觉,温浅干活。 温浅又去梁永彬的别墅两趟,具体问题随时跟他沟通,梁永彬的活有一点好做,不用考虑预算,装修材料全是最好的,温浅省心,不用掂量可着头做帽子。 下午,温浅困倦,睡个午觉,手机响了,把她吵醒,温浅懒懒地,‘喂’了声。 母亲季淑云的声音,“浅浅,你回家一趟,你爸担保贷款的那个人,姓赵的,想见你,非要见你不可。” 温浅很诧异,“姓赵的不是跑了吗?自己回来了?” 季淑云在阳台上打电话,压低声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浅浅,你回来看看,家里来了一伙人,是他们把姓赵的押回来的。” 温浅到她妈家,一进门,听见有男人说话声,季淑云看见女儿,叫了声,“浅浅。” 温浅看屋里站着五六个男人,身体魁伟,面部表情凶悍,其中一个精瘦的男人看上去跟她爸年纪差不多,像见了救星似的,“你就是温庆林的姑娘,我给你赔罪了,我做事太不地道,让你们一家跟着受苦,钱是我借的,我还钱,姑娘你跟他们求求情,饶了我吧!” 温浅听话音,知道这个人就是携款跑路的姓赵的男人,只见他弓着腰,手捂住腰间,表情痛苦,眼眶淤青,鼻梁骨被打塌了,他可怜巴巴央求,不敢看那几个男人,一脸恐惧。 温浅看看那几个人,明白是简帛砚的人,不知道在哪里把姓赵的挖出来,那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很客气地对温浅说;“这老家伙跑到乡下躲起来,还没跑远,就在附近,为找他,我们费了一番周折,这老家伙以为躲起来没事了,他跑了,他儿子念大学,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温浅对几个人道;“你们辛苦了。” “简少临走时交代,兄弟们听温小姐吩咐,温小姐说把这个人怎么办,温小姐要说不饶了他,兄弟们把他胳膊腿卸掉。” 姓赵的听说吓得腿一软,咕咚跪下,“大爷们高抬贵手,温姑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坑人了,念在我跟你父亲交情,替我求求情。” 温浅冷笑,“你跟我父亲有交情,你害的我们无家可归。” 姓赵的哀求说;“温姑娘,我听弟妹说你们还了借贷公司五十万,五十万我一分不少还给你妈了,你就让他们放了我吧!” 季淑云拿出一张卡,“浅浅,五十万在这里,他肋骨折了几根,也算得到教训,浅浅,就饶了他吧!” 温浅看看地上跪着的男人,对那几个人说;“送他去借贷公司,把他交给借贷公司的人。” 这个男人被简帛砚的人打了一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