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从饭馆里出来,廖晖看了一下表,八点半,时间还早,细心的他看出温浅身体虚弱,克制住想跟她多呆一会的念头,说;“我送你回家,你早点休息。” 温浅请了两天假,她是该好好休息,补补眠,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饿醒了,想起昨晚廖晖送她回家时,中途在熟食店停车,下车给她买了一包熟食,她当时接过没细看。 她穿鞋下地,没有冰箱,一纸袋熟食放在阳台凉快地方,她打开一看,里面 一个酱猪手,一个剔骨拳头大的小酱肘子,还有一块酱兔肉,一袋蓝莓果酱面包。 廖晖总是出其不意感动她,她曾认真考虑过,跟廖晖有没有可能,每次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没有可能,爱情不是感动。 温浅热了一杯奶,吃了一个蓝莓果酱面包,啃了半个猪手,正吃得一嘴油,她妈来电话。 季淑云在电话里哭哭啼啼,“浅浅,你弟弟出事了。” “妈,你别着急,慢慢说,小强怎么了?” “小强偷窃工地的钢材,被公安局抓起来了,说要判刑。” 季淑云带着哭腔。 温浅脑子嗡地一声,温强整天跟校外社会上的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早晚出事,这回事惹大了,进了公安局。 “妈,你在哪里?” “我在公安局。” “妈,你别着急,我现在过去。” 温浅跑下楼,拦一辆计程车,上车,喘息着对司机师傅说,“寒城市公安局。” 司机师傅看了看她。 公安局大楼门口登记,温浅不久前来过公安局刑侦科,路熟,她一路小跑到刑侦科,进门看见她妈坐在里面哭,拉住一个警员,“同志,求求你,我儿子年纪还小,念在初犯,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年轻警察就是上次对温浅很热情的那个小警察,耐心地解释,“量刑轻重不归我们负责,有法可依,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执法人员不能徇私枉法……” 季淑云看见女儿,总算有了主心骨,抓住温浅,“浅浅,你快想想办法,你弟弟他还上学,万一让学校知道,开除学籍,他这辈子就完了。” 那个年轻警察还认识温浅,热情地打招呼,“小温,偷工地钢材的是你弟弟呀?” 温浅问年轻警察,“小赵,我弟弟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年轻小伙子看见漂亮姑娘,多了几分热心肠,“你弟弟跟几个社会上惯偷少年在一起,偷了建筑工地的钢材,这些熊孩子偷工地建筑材料不是一次了,工地安排人看守,防着他们,这次这群熊孩子又去工地偷,被工地的人抓住,报警,抓到这里。” 温浅脑子嗡地一声,小赵的声音在耳边听着有些遥远,“偷窃罪,屡次盗窃,金额大,你弟弟虽说没满十八周岁,满十六周岁,情节严重,屡教不改,考虑判刑。” 季淑云在一旁听了,身子往旁一歪,温浅看她妈晕了,赶紧扶住她妈,年轻警察吓了一跳,跟温浅扶着她妈,“大婶,这还没定案,您先别着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