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白皎,这时应该也与主角受生出了绵绵情意才对。 唯独玉青师姐…… 谢虚微皱了皱眉。不能再想了。 玉胥不轨之心暴露,本就破坏了剧情。只是谢虚心道玉青或会升起警惕,不再死于玉胥手中,这才默认下来。 剧情该扳回正轨了。 这时魔尊谈棠尚未归位,白皎也没彻底觉醒血脉,白子浮忙着修炼没空搭理他。他浪迹于宗门外的这段时日,应该是很安全的才对。 谢虚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客房外的不怀好意的修士揪出,将他手上那支细长的骨笛折断,随手扼住他的命脉,重复了一句这些天说过无数次的话—— “储物袋都交出来。” 纵使是危及生命的压迫感让那做惯了恶事的修士忍不住战栗,听到这样好听如同鲛妖般惑人的声音,修士还是忍不住偷觊他。 对方看起来像是哪个初出茅庐的世家公子,哪怕知道用术法刻意模糊相貌,却不知像他这样的身段、这样白腻的肤、修长的骨,就如同在黑夜里招摇的光一般,诱使人前赴后继地抢夺他。 这样干净又美貌的修士还是独身,行事又不铺张,并不像大门派里历练的弟子,即便还有几分风险,利益也足够驱使他捉住这个美人谋私欲了。 修仙之人皆是逆天而行,胆量并不会太小。 最最普通的灵栈中,只点着那几枚灵石便可买来使用许久的鲛油灯。温暖的烛光下,即便有着术法遮掩,修士还是能看见美人冰凉的发自颊边垂下,雪白的肤比传闻中花城里的花魁还要娇贵,他的眼睫好似在颤,刹时便抖落一地春情般。 修士不合时宜地滚了滚喉咙,口水的吞咽声被无限制地放大。 谢虚微顿了顿,眉头微蹙起。 事实上因为前几个世界历练的缘故,他并非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至少他离开极欲宗的第一时间,就去了修真界的“当铺”。 明面上,谢虚的确什么也没带走,但他光是身上披的那件裘袄,因其本质上是防御法器的缘故,便是二手也能卖出一笔不菲的灵石。 如他所想,极欲宗收拢来的东西果然不便宜。 只是他离开当铺的途中,却是叫人盯上了。 不管是当铺的爪牙,还是其他什么见财起意的修士,自然都是让谢虚给收拾了。 那些筑基修士的身家,谢虚以往是看不上的,但现在负债累累……积少成多也好。 这般来的灵石,的确是快。 可他亏损了几滴心头血,到底身体有些乏累,连那手腕上的伤,至今都未好全。 近日谢虚又覆灭了一个意图杀他的小宗门,在小世界中惊起一片哗然,连大宗门都开始注意,这样一个手段阴狠的修士是否为魔修。谢虚心道他言行招摇太过,是时候收敛,但那些豺狼般的修士依旧浪潮般的涌上来,让谢虚感叹——修真界太过危险,他尚且能自保,也不知那些散修如何捱过的。 谢虚虽尽量低调,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宵小,却也不会有多客气。 对方沉默的时限已经超过了他的耐性,黑发美人微敛着眸,语气凉薄:“不肯交出来,杀了你再取也是一样的。” 这句话惊醒了痴怔的修士,他急切地道:“我给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像是害怕,修士言语中反而有种讨好的意味。 谢虚:“……拿。” 修士并非散修,也不紧缺修炼资源,只是为美色所惑鬼迷心窍,这时倒是不耍花招地要交出储物戒。 只是如豆灯光下,他瞥到了谢虚雪白的手腕上,那殷红交错的伤痕。 一时大惊失色:“你是、艳煞魔君!” 谢虚:“?” 谢虚还不知这修真界里有给人取诨名的规矩。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