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脸颊微红,“现在青天白日,何况你方才还说要痛改……” 唔,梁昭昭粉嫩嫩的嘴唇被堵住。 到了晚上,宋钰柏并未去正院用家宴,跟昭昭待在房间吃了些就过去书房也不知再忙碌些什么。 梁昭昭以为丈夫去书房看书,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 次日早起,用过早膳,小两口正在房里说话,宋钰柏小厮进来通禀,“大公子,刘公子陈公子寻您来了。” 这两人是宋钰柏酒肉朋友之一,家里已经落魄,整日巴结奉承京城里宋钰柏这样的公子哥儿。 听闻是这两人,梁昭昭嘴角的笑意淡去,她以为会听见丈夫起身出门的声音,哪儿想到丈夫冷着脸道:“让他们滚蛋,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他也不是真的傻蛋,岂会不知这两人平日不过是捧着他,想让他掏钱出去吃喝玩乐。 他既决定的事情,自要做出行动,总不能让妻子同三妹都嘲笑他。 梁昭昭没曾想丈夫这次拒绝的如此果断,她诧异的望向丈夫,水润润的眸子满是惊奇和欢喜。 ………… 姝姝自打昨儿回到二房,跟二哥恭贺过,晚上又去正院用过家宴,大兄大嫂晚上都没露面,宋凝君也没去。 家宴上到底还是因大兄的事情有些闷闷的。 吃过家宴祖父就让大家散了。 翌日晨起吃过早膳,姝姝让杏儿去大兄院子打听了下。 杏儿就是得了姝姝生发丸的小丫鬟,瘦瘦小小的,听了主子话立刻过去大房那边打听下。 她以为主子是担心大公子落榜的事儿,就乖巧的过去大房找人打听两句。 过了半个多时辰,杏儿乐颠颠过来,跟姝姝道:“姑娘,大公子好像没事儿,甚至还把来寻他出门玩乐的两个纨绔也给打发了。” 听闻大兄并没有和上辈子一样跟那两个酒肉朋友出门,姝姝也松口气。 至少大兄也在慢慢的改变,每个人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努力着。 这几日京城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是榜上有名的,没中举的自然愁眉苦脸,该回家的回家,继续寒窗苦读,争取三年后金榜题名。 秋闱属于乡试,都是京城以及户籍属京城才能来此秋闱,其余各地也都可在户籍地的省城参加秋闱。 各地中举的学子都会慢慢来到京城等到来年三月的春闱,这次考试地点则是在京城尚书省礼部里面举办,若能中榜则为贡士,贡士可到皇帝面前参加殿试,被皇帝钦点的前三名便是状元榜眼探花,其余则为进士。 眼下乡试刚过,其余省城的中举的考生们也都慢慢打算过来京城。 这几月京城会依旧热闹非凡。 这次乡试解元乃秦宴棠,亚元便是姝姝的二哥宋钰谨,经魁则是另外一名叫做云亦杨的寒门子。 宋钰谨家在京城,到明年的春闱之前只需继续待在家中看书。 解元和经魁都是京城附近县城的,会继续留在京城,等待明年的春闱。 秦宴棠自同福客栈离开后便寻了另外客栈住下。 依旧还是同福客栈附近,这里的客栈是最便宜的,他这次很是小心,把银钱都贴身放着。 那天帮他解围的少女连同荷包一起给他的,里面的金叶子足够他寻个很好的客栈住上一年半载的。 可他没有去寻舒适上档次的客栈。 秦宴棠站在客栈二楼的窗前,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面容冷淡,手上抚着那个金边绣荷花蜀锦荷包。 连荷包都是最上等的料子做成的,于那位少女只是个搭配衣裳的钱袋子,于他却是救命稻草。 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