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 贺老板冷着脸请教:“怎么明白?” 费烜一副这是小学课程的样子:“这还用我教,你对她好呀!” 贺南方冷声一声,像是从心底里发出别扭:“你当我一直都在虐待她?” 他当然对她好,可李苒不领情,他的好就都变成笑话。他的自尊当然不允许他一直这样闹笑话,所以有的时候初衷虽然是对她好,但是一开口,便又成了硬邦邦的命令,以及不带任何感情的强硬。 费烜:“你听听这语气,贺总你这架子摆这么高,是怕老婆逃的不够远么?” 贺南方抿着嘴角不答话。 费烜口无遮拦:“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么忍你这么久。” 贺南方冷冷:“五百万打给你,不是花钱让你教训我!” 费烜就当自己行善积德:“对她好,第一步你不能高高在上。” “你们是平等的,你的那些特权都不要用。” 贺南方:“我没有高高在上。” 费烜在电话里冷嘲:“没有谁是天生喜欢做舔狗,也没有谁天生就应该被宠着爱着。” “李苒已经不爱你了,贺南方你这点自知之明总该有吧!” 费烜夹枪带棒地上完课,贺南方在书房沉默了许久。 最后再想到李苒已经不爱他这件事,便觉得难以接受,心中像是被涌入潮水一般,又湿又咸。 他摸了摸脸颊,盯着指尖的湿意。 虽费烜赢了这么多年,却还不如人家会哄女人。 失败,太失败! —— 贺家这边,婚礼一结束,老爷子便被送去了医院。 私人感情被搬到台面上后,已经不是李苒和贺南方事情,而是动到了贺颜面。 贺家在n市屹立百年,一点点积累出来的家产,积威已久,当之无愧是n市企业产值的龙头老大。 被这般对待后,自然引起不少议论。 而老爷子就是被这些议论声,气的住院的。 李苒这些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口气画了三期,也就是三周的画稿,本来想要趁着空闲出去走一走。 哪知一出办公室门,便遇到了孔樊东。 她现在对贺家人心态平稳了不少,大概是婚礼时出了一场恶气,或者是笃定贺南方不会在纠葛。 所以见到孔樊东时,李苒并没有什么表情。 她以为他是因为贺南方的事情来的,哪知一开口却是说老爷子的事情。 “老爷子气的生病住院了。” “先生去见他几次,都被他打出来了。” 李苒:“严重吗?” 孔樊东以为她说的是贺南方被打的严重不严重,“不严重。” “上次背被打了十几下。。” “我说的是老爷子。” 孔樊东:“……” 离订婚典礼已经过去一周,李苒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心下便想去医院看望老爷子。 为了防止跟贺南方的行程撞上,她特意找了一个工作日,上午九点过去。 老爷子住在特护病房,上午阳光充足,他正带着老花镜在看报纸。 虽然年轻人都喜欢电子产品,但是老一辈并不习惯,老爷子还延用以前的习性,用报纸看新闻。 李苒一进来,便笑着叫他:“爷爷!” 老爷子看见她,倒也没表现的多生气,不过脸色还是不太好。 故意板着脸:“来了。” 李苒推门进来,放下果篮后,搬着凳子坐过去:“爷爷,我给你读报纸吧。” 老爷子见她一脸小心翼翼,眼神里的都是紧张的。 不想为难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们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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