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认识高言栩,自己也不想相信从小到大的好友居然会做这种下三流的事情,如今看着高言栩眼底的惊愕,也便相信了对方几分。 这时候,郭睿齐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顾盼,在这里,最冷静的也就是他了。 “苏锐,你听我说,现在顾盼的身体状况真有点不妥,我看我们还是先带她出去,其他事情以后再追究吧。不过,我个人来说,以我多年来对高言栩的了解,他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苏锐眯起眼眸,睨了高言栩一眼,随即抱着顾盼,淡淡地转身,语气也变得淡淡的。 “高言栩,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希望你能按你刚才所说的话,收拾后面的事情,等一下跟所有人说清楚。你好自为之,如果还当我们是朋友的话。” 说完,苏锐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郭睿齐瞪了高言栩一眼,拍拍他的肩膀,也就跟着他们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颓然的高言栩依然呆站在那里。 走出门外,在他怀中神志迷糊不清的顾盼又开始折腾了,她眯着眼睛,靠向苏锐看去,语气带着醉意,仿佛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你谁啊?” 苏锐微微一笑,轻声说,“我是你男人苏锐,马上就带你离开这里。” 一听他说自己是苏锐,顾盼倒是不乐意了,脑袋一冲血,就想起刚才江嘉谊刚才脖子上戴着那条钻石项链,立马她就来火气了,嚷嚷起来,挣扎着要离开男人的怀抱。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来参加江嘉谊的生日会吗?你不是还送了她定情的钻石项链吗?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的,还理我做什么?!快下去给江嘉谊庆祝生日啊,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回家。” 顾盼无心的酒醉失语,却听得苏锐眉头大皱,他停下了步伐,俊眸开始阴冷了下来,追问着她。 “你说什么?是江嘉谊告诉你,我送她钻石项链的吗?定情?谁告诉你我跟她郎有情妾有意的?” “哼!做了出来,你还怕人说吗?听江嘉谊的语气是有多喜欢你,你自己不知道吗?”顾盼在酒精的作用下,舞手动脚,急躁地诉说着。 原来是江嘉谊说的? “她什么时候对你说这些杂七杂八的?”苏锐沉声问。 顾盼好没气地瞪他一眼,但头脑又开始昏昏地,全身极为炽热难受起来,“她,她不是对我说的,她是跟我们全围台的人说的,大家都说她跟你好上了。我好热,难受,全身都难受,心也好难受!我不要跟你聊了,我要躺着,我要歇……歇一下……” 说着说着,顾盼又自个儿躺回去苏锐的怀中,好像小猫那么歇息着仿佛一下就睡着。 虽然她说得断断续续,但苏锐还是听懂了。 男人俊脸越发深沉,本来只是无奈下随意送出那条钻石项链,某些人却似乎有心利用来做文章了。 这事也不算关键,关键的是,顾盼浑身不舒服,仿佛被人下了迷药一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在她身上下了迷药? 如果他晚来一步,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下面一楼在座的所有来宾,几乎都是他们旧相识的同学,是谁会对顾盼下手? 还是高言栩根本刚才就在说谎,从头到尾都是他想乘人之危? 越想,苏锐越是后怕,他用力地抱紧了顾盼,把她的头深深地埋在自己怀中,然后一步步地往楼梯下走着。 “顾盼,你靠在我胸口,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说,所以事情我来处理。” 这时候的顾盼已觉得自己浑身不妥,根本无力发出声音了,她也只能往苏锐的身上去靠,闭上眼睛,低低地呼吸着。 “我知道了。” 这时候,后面的郭睿齐跟了上来,正好和苏锐对上了眼。 苏锐俊脸绷紧,声音更是寒如冰霜,“小郭,等一下我和顾盼先走,你留在这里。” “嗯,我懂了。我会监督高言栩把要说的话说清楚的。”郭睿齐毫不含糊地回答。 苏锐摇摇头,眸中闪过芒寒,“还有一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私下找人问个明白,我们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顾盼是怎样喝醉酒的,过程之中,有谁给她倒过酒,敬过酒。” 郭睿齐反应极快,已正色回着,“行,我知道该怎样做了。” ……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