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家发达了,过上了好日子,他们羡慕之余,也后悔拒绝了夏鸿刚。 夏鸿刚是老熟人了,不会坑大家,跟着他干,好歹工钱有保证。 夏鸿刚听出了这层意思,顿时激动了,“工人还在找,我正愁着这事呢!” “过了年我跟你去深城,行么?”老婆闹着要离婚的工友,第一个出声。 “我也去,行么?” 大家纷纷表态,都下了决心要跟着夏鸿刚干。 夏鸿刚激动不已,“我就等着你们这句话呢!” 工友们对视一眼,都放心地笑了,“喝酒喝酒!过了这个年,咱们去深城大干一场,好好挣一笔!” 夏鸿刚也高兴,不自觉就喝多了。 傍晚,送走了客人,孙巧容把醉醺醺的丈夫扶回屋里,“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高兴,嗝……大家都说过了年,跟我去深城,我太高兴了,嗝……”夏鸿刚瘫软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 家里一个个都很能干,他作为一家之主,却没什么作为,好不容易去深城把项目拿下了,要大干一场,却连工人团队都凑不齐。 他快愁死了。 今天,工友们答应要跟他干,他高兴坏了,终于觉得自己也有点能耐,不是拖后腿的了。 孙巧容听到好消息,也很高兴,怕他喝太多头疼,给他煮了醒酒汤。 年初六。 夏家夫妇走亲戚去了。 夏茗实在怕了从村头吃到村尾的事,不敢再去了。 “南城的六通庙很灵验,你不去七嫂家吃开年饭,不然就去六通庙拜拜?” “行。” 南城的寺庙,在公园景区的半山腰上,买公园的门票进去后,要走一段几百米的蜿蜒石梯才到。 这个年代,人们普遍敬畏神明,趁着过年的时间,人们从四面八方的村子赶来参拜。 即使到了年初六,往来的人们络绎不绝。 香火很旺,隔着半条街,都能香的味道。 寺庙的前面,有人摆着摊子,卖烧香用的东西,卖平安福和香囊,还有人摆摊子算卦。 往来的人们很好奇,不管买不买,都爱在摊子前瞧一瞧,凑凑热闹。 夏茗买了祭拜的香,进寺庙参拜。 庙里香火旺盛,香火烧出的烟雾在寺庙内外飘扬,给寺庙添上了几分神秘的仙气。 夏茗跪在软垫上,双手合十,许了三个愿望。 希望在天上的姐姐和姐夫,幸福安康。 希望今生的家人,平安喜乐。 希望霍临风诸事顺遂,执行任务不会涉险。 许了愿,她便起身要离开。 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贱人,怎么是你?!” 突兀的声音,惹来所有人的注意。 夏茗眉头一皱,“花娃子?” 花娃子手里还抓着一把点燃了的香,挥舞着要往夏茗脸上怼,“你这害人精,竟然敢来寺庙拜神仙,不怕神仙显灵让你下地狱吗?” 夏茗连忙后退一步。 一大把点燃的香,要是戳到她,她非得进医院不可。 花娃子死死瞪着夏茗,愤怒凶狠的模样,恨不得扑过来撕了夏茗。 这让夏茗很费解。 她跟花娃子的冲突,几乎都是花娃子单方面挑起的,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别人欺负到头上了,没道理不反抗。 花娃子几次挑衅,甚至想把她置于死地,都没能得逞,反而自食其果。 在夏茗看来,花娃子罪有应得,可花娃子从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而一味地责怪别人,认为是别人害了她。 匪夷所思的脑回路,夏茗无法理解,“让你失望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没下地狱。” “你!”花娃子还想说什么,扫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硬生生住了嘴。 站在她旁边的男人,衣冠楚楚,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跟花娃子谈的火热的刘博伟——刘博伟。 刘博伟打量了一下夏茗,若有所思。 花娃子见状,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听说六通庙求姻缘特别灵,就缠着刘博伟,提了好几次,要求刘博伟跟她来六通庙祭拜,还要找大师算两人的姻缘,盼着早日成为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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