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着算盘,面上对陆振国露出和气的笑容,说:“振国,你有这份心就很不错了,至于让夏茗给知曼磕头道歉就太隆重了。” “不然这样,等夏茗回来,让她当面给知曼道个歉,再写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缠着高一鸣,再让她摁个手印什么的,就差不多了。” “知曼心地善良,把夏茗当好姐妹,两人又是同辈的,知曼受不起的,反倒是夏茗之前顶撞了妈,把妈气的不轻,太不像话了,给妈下跪认错倒是应该的。” 张秀红显摆了一下自己和女儿的气度,又适时地捧高了陆老太,说得陆老太心里很舒坦,连连对张秀红点头。 陆振国握着拳头,满口答应,“这事交给我去办,铁定把这不孝女给抓回来,按着她写保证书,给妈磕头认错!” 江晓雪忍不住说风凉话,“万一那小贱人铁了心要呆在夏家,就是去劝,说不定也劝不动。” 张秀红连忙道:“振国,你们男人脾气硬,容易把场面给闹僵,夏茗一个女孩子家,你别吓到她,我跟你一起去,好好把人给劝回来。” 这话说的很漂亮,实际上,张秀红心里想的是,无论如何都得把夏茗给弄回来,放在眼皮底下盯着,否则她实在不放心,怕夏茗危害到自己女儿的感情。 陆老太闻言,对大媳妇又高看了几分,转头瞪了江晓雪一眼,说:“大媳妇去,三媳妇也跟着去一趟。” 江晓雪很不乐意。 她本来就不希望夏茗回来,还要她跟着去把人劝回来,她才不干。 张秀红自然希望多一个帮手,于是劝道:“过几天夏河村要搞庙会,十里八乡都传开了,很多人都说要去看,夏茗铁定会去。” “不然这样,庙会时咱们去凑凑热闹,顺便找夏茗,先探探夏茗的口风,再正式拜访夏家,把人给劝回来。” 江晓雪这才勉强答应,又说:“夏家好歹跟咱们是亲家,几个人上夏家要人,总不能空手去吧?” 陆老太是要面子,也觉得空手去不像话,于是道:“过年晾的干榨粉还剩有一袋,压在米缸里,到时候带去就是了。” 江晓雪撇撇嘴,心里暗道陆老太吝啬,但没敢明说出来。 压在米缸里的干榨粉,放着有半年了,前阵子过端午,本来想拿出来吃的,可打开发现已经长虫子了。 她拿出来晾晒,把被虫子蛀过的部分给摘掉,本想放水里泡软了,拿来煮着吃。 可陆文浩挑嘴,硬说生了虫子的东西,他死都不吃,还为此闹过脾气,说江晓雪要给他吃虫子吃剩的东西,故意恶心他,想害他生病。 江晓雪没辙,把干榨粉重新收好,又收回米缸里了。 家里不吃,留着也是浪费,当上门礼拿去送给夏家人,倒也合适。 反正虫子蛀过的地方,已经摘掉了,虫子爬过的地方又看不出来,洗洗就洗干净了,吃进肚子里也没啥,反正吃不死。 这么一想,江晓雪就觉得送干榨粉这个主意很不错。 至此,家庭会议算是开完了,大家也达成了一致,就等过几年庙会的时候,付诸行动了。 夏河村。 孙巧容租到了缝纫机,起了个大早,给家里人做好早饭后,就投入了紧张的改良服装工作。 夏鸿刚因为前一天给夏茗雕木簪,做的简单雕花造型,被夏茗狠狠赞美了一番,他高兴之下就有点上瘾,迷上了做木簪,连早饭都顾不上吃。 反倒是夏茗,手头没有什么要紧事,干脆就骑上自行车,送草药进城卖,打算顺便再去王姐的女装店,问一下她要的那批衣服,有没有进展。 距离庙会没剩几天了,各项准备工作都要加紧了。 梁姨伸长了脖子,见夏茗推着自行车出现在拐角,手头的活儿赶紧丢给老公,满脸笑容地出去迎夏茗,帮夏茗推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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