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能互换玉牌,万一郡主打着二少爷的名头做出什么事……” 郑嘉和一个眼神飘过去,飞南捂住嘴,却还是要继续从指缝里透出声音:“而且男子女子玉牌不同,少爷哪能戴郡主的玉牌?” 鬓鸦也道:“郡主胡闹,即便你长得快,但与二少爷身量差太多,更何况……”她目光触及郑嘉和坐着的轮椅,话到嘴边立马咽回去,改口道:“认识的人一眼就能识破。” 令窈努嘴,怏怏看向郑嘉和:“哥哥怎么说?” 郑嘉和低眸将玉牌系到她腰间,嘴里只有一句话:“卿卿说了算。” 令窈嫣然一笑,前世从未说出口的话此刻抛出来也不觉得羞耻:“哥哥对卿卿真好,卿卿最喜欢哥哥了。” 郑嘉和微愣,目光定在令窈脸上。 令窈看见不远处的郑令佳,遂没在意郑嘉和的眼神,而是笑着往郑令佳那边跑。 郑嘉和呆坐轮椅,直至飞南嘟嚷出声:“少爷,若是今晚遇到心仪的女子,你拿什么和人家姑娘换玉牌,拿郡主的吗?” 郑嘉和垂目凝视手中攥着令窈塞过来的玉牌,须臾,他将玉牌系上,低喃:“它既系在我身上,我为何还要和别人换。” 不多时。 家中姊妹兄弟齐聚,临出发前郑嘉木指了令窈腰间的玉佩,道:“大家快看,四妹妹不害臊,抢了二哥的玉牌戴。” 令窈打落他的手:“什么四妹妹,今晚我是你四弟,我不抢他的戴,那你将你的玉牌让给我?” 郑嘉木捂紧:“不行。”他笑着指向郑嘉辞:“但你可以去抢三哥哥的,抢了两块玉牌换着戴,既做郑二郎,又可做郑三郎,岂不快哉? 令窈看过去,郑嘉辞的视线旋落她身上,眸子微合,眼神锐利,正经威严。 令窈哼一声,她要谁的玉牌都不会要郑嘉辞的玉牌。 戴上没地沾了晦气。 令窈移开目光,作势去抢郑嘉木腰间玉牌,郑嘉木不肯,两个人围着满院子跑,直到丫鬟来报马车已经准备好。 两辆马车,姊妹们坐一辆,郑嘉和坐一辆,郑嘉木与郑嘉辞骑马。 令窈抢了郑嘉木的马骑,将他赶去和郑嘉和坐马车。 郑嘉木从马车里探出头,抱怨:“四妹妹,你霸道无耻!” 令窈骑在高高的马背上,兴高采烈:“对呀,我就是霸道无耻。” 随行的小厮们笑哄。 郑嘉辞:“三弟,你四妹妹最有自知之明,何必你提醒她霸道无耻。” 令窈权当没听见,不与郑嘉辞并行,驾马奔到前头去。 一路从郑府到东宋门大街,蛋壳般薄薄的夕阳早就被黑夜打破,路上灯火辉煌,到处都是盛装游览的行人。 郑府的马车队伍驶入东门,有人议论:“那位小郎君是谁,好生俊俏。” 令窈挺直腰杆,面露骄矜。 郑嘉辞:“四妹妹,他们不是在说你。” 令窈定晴一看,潘楼边那几个妇人果然不是在瞧她,而是在瞧郑嘉辞。 郑嘉辞打马自她面前过,丢下一句:“稚气未脱,就算装扮成十三四岁,也盖不住顽童本性。” 令窈气鼓鼓冲他背影喊:“我倒要看看哪个瞎了眼的姑娘会送荷花叶给你。” 话虽如此说,但其实她也知道,郑嘉辞每年收到的荷叶不下一箩筐。 令窈气不过,翻出孟铎做比较。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