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晚到现在,她哭了很多次了,连眼睛都微微红肿,看的他心疼不已。 颜如月抬起头,抽泣的说了句:“谢砚,你道什么歉,这又不是你的错,你……” “是我的错。” 他长眸生的极为好看,眼尾处微微挑起,不管男女老少见到他,都要称赞一声俊俏。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启,声音清冽带着微微的沙哑。 “我惹你哭了,对不起。” 他面色坦诚,说出来的话让颜如月心口处酸酸的。 她嘟着嘴,还有些不满,将脑袋往前送了送,方便他擦拭。 少女哭成了小花猫,她哭的时候我见犹怜,有种易碎感的美。不过此刻,嘟着嘴,眼眸垂下,又带了点娇憨。 谢砚一手搭上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手帕,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拭眼泪。 “谢砚,”颜如月眼皮掀了掀。 “嗯,”谢砚从喉咙里溢出一声。 声音悦耳,在此刻显得暧.昧起来。颜如月脸有点热,不过还是接着喊: “谢砚。” “我在。” “谢砚。” “嗯,在的。” 我一直都在。 作者有话说: 谢砚:你起的标题,对吗? 额……怎么不对呢(狗头) 宝子们,下一本预收《成了死对头的贴身侍女》求收藏呀!耐你们 第61章 ◎“无事,”谢砚将衣衫穿好,云淡风轻的道◎ 大夫来过之后直摇头,不明白怎么有人能忍得住这么疼的伤不吭声。 颜如月被谢砚要求去外室等着,生怕小姑娘看见又落了泪。谢兰芝早就眼圈通红,她想到小时候,每次谢砚从外面回来,都会带着伤。 有一次是冬日里,那时候谢砚已经去私塾读书了,谢兰芝就在家里等着,听哥哥的话,谁来都不开门。 晚上的时候,已经是该回来的时辰,但是不见谢砚踪影。兰芝有些着急,站在院里,透过木门的缝隙往外看。 渐渐的天色黑了下来,兰芝想他应该是有事,所以自己将饭菜做好,等着哥哥回来吃口热乎的。 等了许久,才听见外面有急促的敲门声。 兰芝跑了出去,先是问了一句:“是大哥吗?” 外头有着急的声音道:“兰芝啊,是我,你胡伯伯,快开门,你哥受伤了!” 兰芝大惊失色,打开门后见胡伯伯背着谢砚,少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胡伯伯,我哥他怎么了?” “几个少年去山脚下玩,碰见出来找食的野兽了!” 兰芝见谢砚裤子都被血水浸湿了,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胡伯伯将人放在床上,道:“已经包扎好了,这里是外伤药,还有几服内服的药。” 屋里胡伯伯正在交代兰芝事宜,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谢砚!你怎么样了谢砚!” 蹬蹬—— 是谢砚的同窗李乘风跑了进来,他胳膊缠着厚实的棉布,脸上也带了擦伤,身后跟着几个眼熟的少年,都是谢砚的同窗。 在李乘风的话里,谢兰芝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他们一行少年,本来要去河里摸鱼,不知怎么回事,有两个往山上去了,还不知死活抓了一个狗崽子。 但是山上哪有狗啊,那是狼。 谢砚进过山,自然知道这些野兽的秉性,赶紧带着那两个人,要将狼崽子送回去,然而还是晚了,和一头母狼对上了。 谢砚知道若是不快点逃脱,等一下会有更多的野兽围过来。那两个学生已经吓的腿脚发软,还是李乘风将人扶住。 最后,靠着谢砚众人才逃了出来,遇见大人,将追过来的狼群吓走。 谢砚那次伤的很重,小腿都要被咬烂了,据李乘风说,当时那头狼马上就要咬住他的脖子,是谢砚踹走那头狼,救了他自己也受了重伤。 谢兰芝回过神来,“嫂子,你别担心,我大哥身子骨好,过几天就没事的。” 这伤和被狼咬过的伤口相比,确实不算什么。 颜如月脸上带着凝重,明显还是担心的。见谢兰芝安慰,她勉强的笑笑,然后就听里面大夫说: “这边的胳膊莫要乱动,免得将长好的伤口崩裂开,记得换药,要不然伤口就和绷带长一起了。” 让柳枝送大夫走,颜如月转过屏风去了内室。 谢砚正在穿衣裳,动作随意的像是正常人一般。颜如月几步走了过去,替他将受伤那侧的衣裳拉起来,谢砚低低的道谢。 谢兰芝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