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因为又听到许亦文这个名字,引起了封弋的不爽,还是因为,距离上次确实过去太久了,今天的封弋,显得有些粗暴。 南知刚进门,就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扯,抵在了门板上。 封弋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左手按在她的后腰,右手熟练地扯着她的衣物。 身上的驼色风衣被扒落在地,也不知道有没有踩到,里面的白色衬衫,成了封弋的下一个攻击对象。 但她今天的衬衫,设计有些复杂,扣子隐藏在衣料下,封弋摸索了好一会儿只解开一颗。 像是耐心耗尽,他嗓音暗哑地吐出两个字:“撕了?” “嗯?”明明像是征询她意见,却又不等她给回答,就做出了决定。 “嘶啦”一声,南知的衬衫被从中间扯开。 三颗扣子掉落在地,发出一连串“哒哒哒”的声响,最后惨兮兮躺在角落。 南知呜咽着,委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他堵回了嘴里。 眼前的场景不断变换,玄关、客厅、卧室……最后,是天花板上刺目的冷白灯光。 南知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明明已经是初冬,却有汗水从鬓角流下。 他将她翻了个身,右手食指摸到她颈椎处的骨头,缓缓往下,南知不自觉一抖,感觉像是有电流横穿过整个身体。 身后传来若有似无的闷笑,封弋贴着她后背,凑到她耳边:“宝宝,你好敏感。” 南知羞得满脸通红,把头埋在被子里,“你能不能别说话。” 封弋还真配合地闭了嘴,右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但过了会儿,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他再度凑过去,把盒子放在南知脸侧:“你知道这玩意儿,徐昭礼怎么称呼吗?” “?”南知不理解,他怎么在这种时候扯到徐昭礼。 封弋缓缓吐出一个字:“伞。” “……” 南知的脑子足足呆滞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伞? 伞?!!! 所以,那时候他去便利店,并不是去买伞,而是帮徐昭礼去买套的?! 南知想起当时自己自以为是的“善举”,一时间有种不想做人了的感觉,于是只能装死。 结束后,封弋抱着南知去浴室洗了澡。 南知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但不知为何,抱着躺了一会儿后,他却突然又“啧”了一声。 “明天反正没事,要不再来一次?” “?”南知措手不及,又被压在身下,嘴里嘟嘟囔囔,“你能不能克制点?” “对你,好像不能呢。”封弋痞痞一笑。 卧室里很快重新燃起春焰,可惜还差临门一脚时,南知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右手胡乱摸索着,却被封弋伸手按住手腕,他的吻没有停下,左手慢慢往上,顺着她的手腕,最终和她十指紧扣。 南知迷迷糊糊地说:“电话……” “别管。”他的嗓音低沉到了极致,任谁都听得出其中压抑的冲动。 南知的确没再乱动,但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放弃,一个断了之后,隔了五秒又打来一个。 任谁也受不了这种骚扰,封弋终于缓了动作,满脸不耐地捞过她的手机,赫然看到上面的备注是:张老师。 南知所在院系的辅导员。 辅导员很少会打电话来,说明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南知立刻坐了起来,低头一看,不着寸缕。 她又羞又臊地抓起被子角,往身上一裹,蜷缩在床头,活生生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 移开眼神,轻咳了几声,待情绪稳定下来,南知才按下接听。 封弋平躺在床上深呼吸,但那冲动依旧压不下去,无奈起身进了洗手间。 水声响起,伴随着南知客套的问好:“张老师。” “哎,南知啊。”张老师的声音听着很是热情,“在干嘛呢?没打扰你吧?” “……”南知心想,其实多少是有点打扰的。 “没有没有,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最近学校校庆,在筹备讲座活动,系里想邀请你担任讲座嘉宾,给新生们传授一下大学的学习经验、讲讲如何合理利用时间。” “我?”南知有些惊讶,“怎么会想到我呀?” “除了你还能想到谁啊,你可每年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