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河说罢,又沉下脸,带着一副奇怪的表情,话里有话地凑进了她的脸颊,“以前,我们是没有缘分走到一起,想不到,我们两个也有今天呀,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荆市长——”罗丽莎从心底里厌恶他那套阴阳不定的表情,不由地退后了一步,摇摇头,冷静地说:“我不明白您说的话。” 荆楚河收起表情,站正了身子,恢复了脸上的神采,“不明白——,对,我知道有许多事情你都不明白,所以你要早早的把自己关进来,好好地想一想。你在想什么呢?嗯,让我来猜一猜。你在想,终于离开那个老混蛋了,就像冲出牢笼的金丝鸟儿一样,飞翔在自由的世界,你终于可以享受美好的生活了,你在为自己庆幸,在欢欣鼓舞,在兴奋,在为自己谋划将来。将来,你要好好地当官,好好的相夫教子,夫妻双双白头到老。可是,你不明白的是那个老混蛋怎么会一下子就倒了台,你不明白是谁让你重获新生?” 罗丽莎静静地听着,越听越是心惊,荆楚河一口一个老混蛋地叫着,她知道他指的那个老混蛋是谁,不会有别人,肯定是耿庆元。 她原以为,她和耿庆元之间的事很隐蔽,没有其他人知道,可是荆楚河好像对此是一清二楚。 她惊惶地看着他,觉得身上一阵发冷,心房开始不住地颤抖着。 荆楚河笑了,他看着罗丽莎的眼睛笑了。 他知道自己扼住了罗丽莎的咽喉,这个女人曾经装得那么高贵而纯洁,靠着有耿庆元做后台,无数次地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她再也不能无视自己的存在,他有一种小小的报复的快感。 虽然这种快感是建立在察悉别人的隐私上面,是无所顾忌地割了她一刀,然后冷漠地看着那里的伤口流着血,是一种趁人不防的冷刀,但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 只不过,他的笑,在罗丽莎看来是那么的讨厌,甚至夹着一股寒气。她颤抖着声音,惊疑地说:“荆市长,你……” 荆楚河扬起一只手来,打断她的疑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对吗?” 罗丽莎没有说话,直直地盯着荆楚河,她的眼神已告诉了她心里想说的一切。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荆楚河倾着身子,右手捏着拳头杵在茶几上,几乎是咬着牙根,恨恨地说道,慢慢的,一字一句,眼里报复般的快感已悄然消失,随之暴露出一种怨毒的精光,让人不敢正视。 几秒钟后,他将拳头收回来,伸入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清晰的彩色照片,捏住它的一角,端端正正地亮在罗丽莎的眼前,“这两个人你应该很熟悉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在干什么?” 罗丽莎看着眼前的照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半天也收不拢来。 那张照片是侧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