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没错,我们能在锦县做,未必能在鲁南市做。”紧接着,便讲了起来,“别说鲁南市,就算是锦县和锦宜市的审美都有这很大差异,大红旗市场的陶姐曾给我捎了几款在锦宜市里卖得很好的服装,我尝试在店里卖,却很少有人接受,而现在我的审美眼光和擅长,都是卖给锦县的客人,换到了鲁南市,只怕不行。” 柳勤恍然大悟——她犯了个致命错误,她忘了四婶刚从农村出来,让其立刻到省会城市开服装店,确实会有代沟。 林秀海沉默一下,继续道,“刚开始我也向往,但仔细一想,我们不能去。” “怕被误认打秋风?”柳勤问。 “是啊,”林秀海咧嘴一笑,“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们舔着脸去了,让你大伯母怎么想我们的?让你大伯母怎么想你大伯?我们不能帮你大伯添花,却也不能给你大伯添乱,他已经够苦了。” 柳勤了然——四叔和四婶应该还不知道大伯家到底多富有。 “但鲁南市确实是个好平台,就算你们不去,孩子也得去呀!”柳勤争辩。 “去,我们会有一天去的。”柳文华笑道,“但不是现在,这几年我和你四婶会努力,过几年我们自己有了钱有了实力,再求大哥大嫂帮忙,我们全家到鲁南市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柳勤这才放了心。 随后,又聊了几句,柳文华问了几次医疗费的事,都被柳勤打哈哈岔开了话题。 一晃,已经凌晨两点,林秀海有了倦意。 柳文华起身,“天色不早了,不能再留你们,我出去给你们叫个车。”又突然想起来,从兜子里掏出手机,“希铭,手机还给你,四叔自己买了,电话号码也给你存了进去。” 张希铭微笑地接了下来,“四叔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自有深意在其中。 好在,很快找到了车。 却不知是近些年锦县的经济好了,还是私家车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黑车多了,虽然不安全,但最起码半夜不用走路回家。 一行人最终去了张希铭家睡。 至此,柳奶奶的事算是告一段落。 两天后得知,柳奶奶的手术成功,虽然无奈截肢,但医生判断如果继续化疗,会有效延长生命——柳奶奶的情况,没人奢求治愈或者抑制癌细胞,只要能延长生命便好。 另一边,林秀海也稳定下来,后来柳勤仔细问过才知道,原来是精神紧张以及劳累过度造成的持续性宫缩,好在因为即时的休息,恢复了正常。 时光,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柳勤却不知自己何时能重见天日。 …… 午后。 柳勤浏览网页准备找灵感写稿子,如今她可以说抓紧一切时间写稿赚钱,却突然传来电话铃声。 柳勤跑去接电话,“喂,您好。” “柳勤。”对方是成年男子略有低沉磁性的声音,是颜令。 “颜先生您好,好久不见。”柳勤搭起了警惕,毕竟这个颜令最喜欢有事没事调戏她。 然而让柳勤意外的是,颜令这一次却没调戏,反倒是反常的严肃,“我问你,锦宜市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出事?”柳勤一头雾水,“没听说出什么事?”声音顿了一下,心狠狠一落,“难道是关于我的?难道那个什么龙哥又作妖了?” “嗯,”颜令的回答令柳勤绝望,“老太婆吃安眠药自杀进医院的事你知道吧?后来接出来后,颜总就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