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勤重新反抗,企图脱离如铁钳一样的坚定拥抱,“你还想怎样?” 张希铭抱着她的,皱着眉好似很认真地思考,“是啊,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如果你没离开会怎样。” 柳勤的羞耻终于到了极限,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拜托,我们还是未成年好不好?” 张希铭顺着她的力气,巧妙放开她,“好了,不和你开玩笑,我们去吃饭。”说着,端了两盘青菜便去了餐厅。 柳勤在原地愣了好半晌——开玩笑?这算是哪门子的玩笑?男人,不分年纪,果然都是令人讨厌的生物! 赌气地端着青菜到餐厅,刚进来,便闻到了火锅底料的香气。 锅子里,底料已经沸腾得冒泡泡。 司亦瑾扭头看了一眼,“诶我说,妹妹,你怎么衣服头发都凌乱,好像被人非礼一样。” 柳勤惊得险些将手中的青菜盘子扔出去,“你才让人非礼了呢!”几乎是咆哮出来。 蓝雨祁急了,赶忙喊了一句,“亦瑾,别瞎开玩笑!” 司亦瑾见玩笑开得过火了,“是是是,我让人非礼了,我让我家雨祁非礼了。” 蓝雨祁偷看柳勤的脸,发现其脸红得可怕,心中不免在想——难道真发生了什么? 但转头观察张希铭时却见,张希铭衣衫整齐,连那标志性长刘海都一丝不苟,脸色也永远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一般的不红不白,彰显柳勤的失态和他无关。 同时,柳勤也发现张希铭的事不关己状,气得直想把他衣服拉乱。 张希铭似笑非笑地看过去,“别说笑了,先吃饭,吃完饭再继续开玩笑。”何其无辜? “……”柳勤。 随后,四人入座,开始吃火锅。 一旦吃起来,司亦瑾便打开了话匣子,“说真的,我现在还没从监狱的阴影里走出来呢,视线经常恍惚。” 蓝雨祁也深有同感,“是的,当时从监狱里面出来时,我有种从地狱爬会人间的感觉。如果我小学时有幸去监狱游览,怕是连叛逆都不会叛逆了。” 柳勤正喝饮料,险些喷出来,“真有那么可怕吗?” 蓝雨祁点头如捣蒜,“可怕!非常可怕!现在我特别庆幸当时叛逆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真难想象如果我进了监狱会怎样。” 柳勤皱眉,“我现在很好奇监狱。” 张希铭了然,“等你行动自由了,我带你去监狱看看。” 司亦瑾哈哈大笑,“我说,希铭你能正常点吗?别人家约会都去电影院,或者找个名胜古迹旅游,你倒好,要带着女朋友去监狱,你们平时约会是不是都在派出所?” 对这取笑,张希铭丝毫不在意,微微挑眉,“只要柳勤同意,我可以带她到派出所,左右我们家亲戚几乎都在派出所工作。” 柳勤嘴角抽搐,“我才不去。” 司亦瑾继续话题,“嘿,雨祁你今天观察了徐宁他们吗?你发没发现,他们好像比我们还怕?” 蓝雨祁一边回忆一边点头,“是啊,如果一定要有个恐惧感的排序,最害怕的是他们,接下来是我,再接下来是你,最后几乎不怕的是张希铭。这种排序应该是根据与监狱的距离,徐宁王珍他们知道,他们与监狱很近,几乎擦肩而过,所以很后怕。” 张希铭端起饮料,淡淡喝了一口。 回忆起监狱里的压抑,蓝雨祁只觉得后脊梁发凉,“张希铭,谢谢你!哪怕我知道你安排这些是因为勤勤的面子,但我还是感谢你。” 张希铭回道,“都是朋友,你这么说太客气了。” 司亦瑾举杯,“废话不多说,希铭,你是我司亦瑾一辈子的朋友,你这铁哥们我交定了。” 张希铭也举杯,“同样。” 因为两人举杯,蓝雨祁和柳勤两人也只能举杯陪着喝。 放下杯子,张希铭在锅里捞了几片羊肉,放在柳勤碗里,“多吃。” “好。”柳勤低着头,再次不争气地脸红。 为了缓解柳勤的尴尬,张希铭开启一个一本正经的话题,“徐宁他们下周一开始去学校?” “是的,”蓝雨祁回答,“通过龙哥和监狱游这两件事,相信他们一定能珍惜读书的美好时光,而且回学校那件事也不算说定,校长给他们定了一个考核目标,开学后第一次月考是第一次初试,初试经过才可以继续参加第二次月考,如果第二次月考不及格,便不允许回学校。” 柳勤频频点头,“没错,没错,就要这样。” 司亦瑾哭笑不得,“我说妹妹,你别用一脸赞同的表情好吗?这个法子本来就是你出的。” “是吗?”柳勤恍然大悟,“难怪听着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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