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什么?林大夫什么意思?” 林大夫说道:“身子损伤太大,不太容易再怀上身子。” 乔玉姝顿时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抓着锦被,口中喃喃说道:“不太容易怀上身子,不太容易怀上身子,怎么会,怎么会……。” 林大夫见乔玉姝这幅模样,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了。 过了一会儿,齐国公府的管事,把林大夫送出了门。 林大夫踏出门槛,往前走出了几步,重重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道,这高门大院里的腌臜事儿,可真够多的。这新封的齐国公,也二十出头了,竟然,一个子嗣都没有,他的女人,落过的胎却已经有三次了。 齐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气的脸都扭曲了,她在自己的屋子里,杂碎了两套青釉白底价值不菲的茶具。 乔玉姝毕竟是做错了事的,齐老太太挥了挥手,命人将乔玉姝拖到祠堂里跪着。 乔玉姝身下的还流着血,就被几个孔武有力的粗壮婆子拉到了祠堂,跪着去了。 第二日开始,齐言衡每日早出晚归,家里的一妻一妾,双双有了身孕,又双双落了胎,相隔不过十日,一个被另一个所害。。 齐言衡不想面对府里这些乱糟糟的事,每天一大清早就出去,在外厮混一天,天黑了才回来。 如今,他在诗酒会上,喝酒喝得更厉害了。 之前是,多喝酒,少说话,现在是,只喝酒,不说话,没人陪他喝酒,他就自斟自饮,自己灌醉自己,每天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才好。 —— 这日午后,乔玉妙正在图书管里翻看账册,门口传来宁文信的声音:“东家,门口齐国公找您。” 乔玉妙一愣,齐国公?还是镇国公。现在的齐国公是齐言衡,齐言彻早就是镇国公了,齐言衡怎么可能来找她?莫不是宁文信搞错了。 乔玉妙便再次确认到:“宁掌柜,你是说齐国公?” “嗳,东家,是齐国公,”宁文信说道,“齐国公正在门口,说是要拜访东家。” 乔玉妙眉心一挑,心中疑惑,真的是他,齐言衡?他来找她做什么? 沉吟片刻,乔玉妙对着门口说道:“请他进来。” “嗳。”宁文信应了一声。 乔玉妙朝门口看着,果然看到齐言衡走进了屋子。 从门口里走进来的齐言衡,同她初见时,已经很大了区别,当初她见到齐言衡时,齐言衡远山衡眉,凤目清明,清秀俊逸,身长玉立,风度翩翩,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豪门翩翩佳公子。 如今,却是满脸颓然,鬓角便还一丝碎发,双肩耷拉,背显得微驼,整个人儿看上去,好像比他的大哥齐言彻年岁还要长一些。又浑身都散发着酒气,远远的,乔玉妙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乔玉妙眉心一蹙,说道:“齐国公请坐,不知今日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事?” 齐言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