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一幢小楼,想让他搬出来出。不管他是不是愿意搬出来,明秀,这毕竟不是送一个香囊这么简单的事情,搬出来要改变他的生活习惯,你没有问过他的意思,而自作主张,也会惹人不快。” “那我,那我该怎么办?”阮明秀大眼里有几分疑惑。 乔玉妙道:“我却也不知道,他平日里喜欢什么?送礼不在于贵重,而在于心意……” “那我……”阮明秀,“这楼房我不买了,这楼房对你们家很要紧吧,之前,我非得跟你抢,是我的不是……” 乔玉妙笑了笑,挽起阮明秀的手:“你又不知道这楼房是我买的,也不知道我买来做什么,哪有什么不是的?”阮明秀离开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的。 乔玉妙心里一叹,很多女子,在怀春的时候,都曾经这样疯狂的喜欢一个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只求得他的一点回应。 只是,并不是每一段怀春都有一个好的结果,就算飞蛾扑火,也不一定就能换来同样的真心。只是不知道这阮明秀和她的表哥将来会怎样? 乔玉妙倒是希望,阮明秀能改变一下接近他表哥的方式,而他的表哥也能有朝一日能看到她的好。 不要错过了就好。 因为阮明秀不再想买这楼房,乔玉妙便重新找到了那个年轻牙保,让那牙保找来两层楼房的主人,几人签了约书,交换了银两和地契。 —— 东方泛白,又是一日。 这日一大清早,齐言彻就带着蔡鹤过来给乔玉珩复诊。 蔡鹤进了乔玉珩的屋子,舒清也陪着进去了。 乔玉妙则在堂屋里陪着齐言彻。 乔玉妙给齐言彻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国公爷,今儿不用喝清水了,我这儿有茶喝了,不过不是什么好茶,可别嫌弃了。” 齐言彻微微勾了唇:“怎么会嫌弃?” 他朝乔玉妙递过来的茶杯看着,目光其实流连在那握着茶杯的纤纤玉手上,看到这手,便想到那日在马车上的情景和当时掌心温暖娇嫩的触感。 心头有些微痒,他不想握住那茶杯,只想握住那茶杯外的柔荑。 迟疑了一下,终是没有握上去,而是接过了茶杯。 不过茶杯太小,他的手太大,接茶杯的过程中,触到了她的手,却也不能怪他了。 大手小手擦过又离开。 齐言彻接过茶杯,垂下凤眼看着杯中茶沫,刚才那温暖的触感,让他心驰神往。 乔玉妙收回手,别过了眼,本来茶杯那么小,两人手接触一下也属正常,但是想到那日在马车上的情景,乔玉妙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自觉的别过眼,过了一会儿,她也没有听到对面之人有半点动静。 她忍不住好奇的扭过头看他,却撞见他的凤眸正望着自己,柔柔的,暖暖的,像春日的轻风。 浓眉微微沉着,没了往日的凌厉严肃,而是挂着暖阳般的温情。 乔玉妙心中也慢慢萌生一抹异样的情愫,暖暖的,温情的,却又也让人心弦颤动。 她敛了敛心神,别开了眼,不再去看他。 不去看他,又是许久听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她便又扭头去看。 那凤目还凝着她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