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脑海中一次次的闪现,怎么也挥着不去。 齐言衡欲念又起。他回过头,又朝乔玉妙看了看,见她已经钻到被子里睡觉了,只留给他一个乌压压的后脑。 齐言衡吐出一口气,书是看不进去了。他就放下了书本,灭了蜡烛,也睡觉了。可是身子燥热难挡,让他难以入眠。 他的爱妾董雪雁如今有了身子,近两个月他是沾不了她的身了。他的另一个爱妾柳解语,他确实是宠过一阵的,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对她已经有些腻歪了。 自从,董雪雁发现怀了身子,他已经有旷了有半个月了。他如今正当年纪,哪里又能耐得住? 现在,他的旁边,睡的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论理,他想怎么对她都是可以的。 想到此,齐言衡微微抬了头,借着月光,再次朝旁边床上看过去。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 齐言衡暗自摇摇头。他自诩是豪门翩翩佳公子,虽也喜欢漂亮的女子,却绝不是下流之人。 男女之事,讲得是个情趣。他跟柳解语,董雪雁,哪个不是说着情话,调着情,起了性子,再进帐中,一切都是水道渠成。 他哪里能失态到因为自己忍不住,就把人从睡梦中叫醒,来个霸王硬上弓呢?这样实在太没品了。 齐言衡暗叹一口,他约摸是旷了太久了,才会这样的。 这日夜里,齐言衡很久也没有睡着,直到两更天,才算迷糊了过去。 —— 第二日早上走的时候,齐言衡因为晚上没有歇息好,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晚上,齐言衡就睡到了柳解语的屋子里,纾解一番。柳解语自是百般迎逢,伺候齐言衡。 夜里,褚玉院里柳解语的住处,女人柔媚的娇喘和男人哑暗的低喘,充满整个屋子。 这一夜,齐言衡在柳解语那儿要了两次水。 褚玉院的风向似乎变了,柳解语再次祸宠。 —— 褚玉院董雪雁的卧房中,董雪雁正坐在桌边。 她慢慢抚摸着小腹,牙根却是咬得紧紧的:“柳解语这狐媚子,趁我怀了身子,就勾引二爷去她那里。” “董姨娘,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啊,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说话的是伺候董雪雁的吕妈妈,“二爷去柳姨娘那儿,只是因为姨娘您身子不方便,二爷就是想来您这里……那也得顾着点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那柳姨娘不过就是得意这一阵儿罢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