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她们来时就不要见了。反正我是他们上官,哪怕他们身后有靠山,但不高兴了明面上也只能憋着。” 傅清凝点点头,翻身趴着,仔细看赵延煜眉眼。 赵延煜见她如此,伸手揽住她的腰,摩挲了下,低低笑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傅清凝吻了下他的唇,“谢谢你。” 赵延煜失笑,“谢我什么?” “就是想谢你。”说完,傅清凝翻身躺了回去,还有句话她没说出口,谢你从来不让我为难,以我的意愿为先。 赵延煜不依了,翻身覆了上去,唇落了下来,“嘴上谢有什么用……” 屋子里烛火暗了下去,有女子的娇斥声响起,渐渐地也没了。 古家那边试探着想要傅清凝引见孟夫人不成之后,彻底老实了下来。于是,婚事继续走六礼,算起来也只有三个月,说起来也挺急的。 傅清凝本以为她只需要帮着于氏筹备赵延善的婚事之外就没别的事了,却不妨这个时候,傅清珠又找了上来,这一回来的人不止她自己,还有刘承。 算算时间,自从上一次不欢而散之后,姐妹俩已经好久没见过面了。 他们来之前大概打听过,那日刚好赵延煜沐休,一大早,他正准备带着妻儿出门呢,夫妻俩就到了,手中还拎着礼物,一副上门拜访的模样。 人都进来了,也不能往出赶。 虽然把人迎进了门,但夫妻俩对他们都不太热络,都说感情是处出来的,姐妹俩算算已经近一年没有见过面,这其间傅清凝受伤险些丧命,养伤那么久,之后赵延煜被人陷害,再之后平反回家养伤也那么久,赵家短短时日出了这些事,不只是刑部,京城中许多人应该都知道他们家了,傅清珠那边应该也听说过,但是他们可一次都没有上过门…… 刘承递上礼物,讪笑着道,“姐夫,本来早些应该来看你们的,但那时候我带着清珠回了甘州探望父亲,得到消息的时候,你和姐姐都已平安。”他看了看傅清珠,有些歉然道,“后来我想上门请罪,但清珠不肯。” 傅清凝眼皮都没抬,刘承见状,扶住傅清珠肩膀,轻声道,“你倒是说话啊。” 傅清珠有些别扭,“姐姐,对不住,你出事的时候我不在,要不然我肯定来看你。”顿了顿,又道,“我们顺便回去了一趟,我还去祖母坟前祭拜了。还去看了大伯和大伯母。” 傅清凝终于抬眼看她,“我爹娘他们可好?” 她愿意说话了,傅清珠暗暗松了口气,笑着道,“都挺好。清越已经被大伯送去了夫子处读书,听说天分不错,已经会认好多字了。” 傅清凝嘴角微微勾起,“清越小时候就聪明。” 傅清珠点头赞同,“是,这一次我回去住了几日,听大伯说,夫子说他很有天分,是个读书的料子,清越还跟我问起你……” 傅清凝讶然,“他记得我?”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傅清珠点头,“大伯母他们经常跟她提起你。” 赵延煜含笑看着傅清凝兴致勃勃问傅清珠细节,眼神若有所思,虽然经常有信来往,但还是不如傅清珠这么仔细的说。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傅清珠清脆的声音,气氛和缓,刘承也含笑听着,转眼看到赵延煜神情,笑着问道,“姐夫在刑部一切还顺利吗?” 赵延煜转头看他,“挺好的。” 刘承笑容一僵,本来他这话就有引赵延煜问话的意思,一般问了人家近况之后,都会顺口回问一句。刘承的打算就是这个,等赵延煜问起时,顺道说出自己的难处,之后也好开口求人。 傅清珠回家也没几日,说的再怎么仔细,半个时辰后也找不着话说了。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傅清珠笑问,“姐姐近来可好?受的伤养回来了吗?” 傅清凝摸摸额头,其实早已不疼了,只是额角留了一块疤,疤痕不大,头发就能盖住,只是摸着有些硌手,“早就好了。”说着,想起什么一般,歉然问道,“都怪我,只顾着和你说话,都忘记问你们可用了膳?” 留书适时上前来,“夫人,饭菜已经备好。” 傅清凝笑容满面,“快上,早就该吃午膳了。” 赵延煜和傅清凝请两人用膳,两人只得咽下了口中的话,不过如今看起来关系不错,这些话早晚有机会说出口。 用膳时一般是不说话的,等用完膳,赵延煜看了看天色,道,“我们有事得去街上一趟,不如一起上街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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