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看着季屿,心里升起疑惑。 他就是这么好看。 然后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了自己。 “还让不让人睡啦?”季屿没好气道。 “好好好,你睡你睡。”贺宙把季屿的手放进被窝,又给他掖了掖背角。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别像痴汉。”季屿忽然说。 贺宙愣了愣,无奈地看着季屿笑:“为什么这么说?” “老揩我油。” 摸脸,摸唇,还摸手。 指腹还蹭啊蹭的,要不是他开口,说不准都不会放手。 贺宙听完只是笑:“不止揩油,还把你吃干抹净了。” 季屿:“……”嚯,还挺理直气壮! 贺宙又道:“还不止一次。” 说着抬头看了眼时间,“我们还有两天半的时间,还有好多好多次。” 季屿:“……” 这个“好多好多”,听起来好特么涩情,又好特么凶残。 他抿抿唇,被窝里的手不受控制地扶在了腰上。 似是看到了薄被下的动静,贺宙忽然道:“我还买了腰托,待会用。” 季屿:“……”求求你闭嘴。 他闭上眼翻了个身,“我睡了。” 贺宙低低地笑起来:“好。” 在季屿半梦半醒之际,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被子被人掀开。 他想睁眼,但实在太困,只在背后贴上一个热源的时候咕哝了两声,没一会,又自发地往后靠了靠,紧挨着热源。 贺宙紧拥着季屿,把脸埋进季屿肩窝。 呼吸着诱人的气息,他闭上眼,等待着小oga下一次发情热的到来。 第80章 当信息素净化器的开关被关掉, 封闭了整整四天的窗户被打开,季屿的发情期, 彻底宣告结束。 本来发情期应该只有三天,可贺宙硬是忍着没有对咬入季屿的腺体,对他重新进行标记,因此季屿身体所需的alha信息素得不到满足,便只能由其他方式补上。 这一补,硬生生把时间拖长了整整一天。 总算从欲望的漩涡中抽身离开, 季屿蜷缩在长椅上发呆。 是他让贺宙把他抱到这儿来的。 在屋子里不分昼夜、混混沌沌地呆了四天,他迫切地想要看看阳光,见见蓝天。 微风混合着悠悠的花香从鼻尖掠过,他闭上眼, 长长地深呼吸着。 清新的空气荡涤了胸腔,把里头懵然困惑的思绪卷走一些,舒畅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伸了个懒腰, 觉得惬意极了。 但到底还是累的。 还是茫然的。 他闭上眼就能想起这四天里的自己—— 清醒时慵懒又倦怠, 昏昏欲睡, 发情时不知羞耻, 毫无节制, 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奢求着一捧白水, 祈求着灵魂被填满。 没有自我, 完完全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而且, 还是被主宰的那一个。 季屿皱皱眉,翻了个身。 他可是个男人啊…… 然而在这四天里,他根本没个男人样,除了承受,还是承受。嘴唇,口腔,喉咙,还有…… 哪哪都不得空闲,哪哪被填得满满当当。 季屿又翻了个身。 他眉头拧得死紧,复杂的情绪盘旋在心头,挥之不去,又想不通透。 “季屿。”随着一声轻柔的呼喊,一盘香甜的车厘子被摆在了长椅旁的竹制茶几上。 季屿眼神动了动,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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