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这样,那最好。” 谢雨星扬起唇角,虚弱地笑了笑。 季屿摸不清他的意思,跟他又没什么好多说的,只好暂时按捺下来,继续上课。 下午的时间一晃而过,期间季屿没有再主动跟谢雨星说什么,谢雨星也没跟他说话,放了学更是拿起东西就走,头也不回。 他们俩除了刚碰面时谈了两句,之后再没有交集。 “你说奇不奇怪?”放学后,季屿一坐上车就跟贺宙说起这事。 “在这节骨眼上转班,还是转到我的班级,而且他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伤没养好,下午的课都是睡过去的。拖着那样的身体也一定要来上课,未免太自虐了。” “是挺奇怪的,你自己多小心。” 贺宙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季屿,“我一看到你发的短信,就给梁叔打了电话。他告诉我说谢雨星没在里面待多久,他什么都不肯说,根本问不出东西,上个礼拜就被人捞出去了。” “薛纵吗?” 贺宙摇摇头:“不是。不确定是谁的人,可能是薛纵的,也可能是季远生的。” 季屿困惑道:“季远生?” 他啃了口苹果,“应该不会吧?除非他傻了。我们都知道谢雨星有问题,他还明着把人放到我们眼前,那谢雨星这步棋还有什么用?”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 说着,贺宙忽地伸手摸了摸季屿的肚子,“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的。要不然直接在家待产好了,等生完再回学校。” “那我得闷死。” 大概是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又有人罩着,所以就算看到了谢雨星,季屿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危机感。他回想着上课时谢雨星的样子,又道,“说起来,我总觉得他哪里不对。” “什么不对?” “他特别丧,说话也有气无力,就……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这是今天谢雨星给他的第一印象。 上次见面时他伤得那样重,眼里仍然有光,说话时语气也有波动和起伏,或得意或怨恨,总归是有劲的,但这次,他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都没了生气,黯淡无光。 贺宙并不把谢雨星放在心上,他道:“不用管他,明天我就找人安排你转班。” “能行吗?” “试试看,不行也得行。” 说完贺宙看着季屿,眼角含笑,“别说他们了,脑子想得不累吗?你还不如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 “我的事情?” 贺宙点点头。 季屿看着贺宙,眼里写满了困惑。 他现在主要就两个事情,一学习,二孩子,他学习完全没有问题,小宇宙和肚子里这个也都乖的很,还能有什么事? 见季屿实在想不出,贺手伸出手在他脖颈的颈环上轻点了点。 他念道:“百分之八十七。” 季屿一震,霎时反应过来——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他怔了怔,声音有些犹豫:“那我……可以打抑制剂吗?” 贺宙薄唇轻抿,握住季屿的手。 他眼眸微垂,深色的瞳孔就像一潭幽深的湖:“有我在,你不用打抑制剂,那东西用多了不好,况且你体质特殊,还怀着孕,能不用就不要用。” “但是……” 握着季屿手腕的手又加了两分力道,贺宙沉声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你的生理需求本就应该由我来替你解决。否则……” “嗯?” “我会觉得很没面子。” 贺宙眨了眨眼,“很伤自尊。” 季屿能理解贺宙的想法,但他还是有点儿纠结。 不,是很纠结。 每个oga都会有发情期,而且相当频繁,有的甚至一个月能达到两次三次之多。 他对此也做过解,所以知道发情期一般是三天。 进入这个阶段的oga会失去理智,极度地渴望alha,渴望性,渴望生殖腔被灌满。即使他看的是一本非常严肃正经的科普类图书,书上描述oga发情期的那几章,也令他觉得尺度超标,仿佛在看一本有颜色的书。 书里面用“仿佛吃春药一般”来形容发情期的oga。 而这个时期的oga不光自己陷入求爱沼泽,还会分泌出极度诱人的信息素,引诱alha,让alha也跟着失去理智,变成一头毫无节制的凶兽,一台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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