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之中做起皮肉生意来。”妩媚男子说着说着,竟然扯着绢子擦起眼睛来,别说那眼泪还真跟不要钱似的,刷刷的往下流。 虽然他已经不小的年级了,可是这哭起来竟然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高郁鸢连忙收回目光,不在看他的眼睛,而是压低声音小声问道:“那我不进去了,同你打听一个事儿,相爷来你们这边,可都是做什么?” 妩媚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事儿,还带着泪珠儿的竟然晓得睫毛颤了起来:“小姐又同人家玩笑,到这地儿来的,难不成你还真相信就说说话听听琴?”一面八卦的倾身朝高郁鸢凑近过来:“莫不是你家的未婚夫婿同你说只是来这边喝茶听曲儿?” 高郁鸢见他忽然笑得这么欢,又没了方才的半点伤心,顿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很是不客气的反问道:“你说这个时候你们祖师爷是不是在地下看着你呢?只怕是他们给人算了一辈子的命,都没算出自己的弟子最后会是这样的命运。” 果不其然,妩媚男子脸色一遍,当即就伸手推着她出去:“哼,追月楼不欢迎们。” 鉴于他动作比女人还娇媚,所以高郁鸢已经忽略他是个男人的身体,所以并未阻止,只是盯着他的面向道:“我看你也眉毛细长,此乃不贤则贵之相,印堂开阔,应当手操大权,眼似鲫鱼,必定家肥。可见你身家不少。” 妩媚男子先是一惊,旋即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般,急促的把高郁鸢往外推:“少胡说八道,本公子一分的余钱都没有,都没有!” “不是,你急什么啊。”高郁鸢见他那小气吧啦的模样,更觉得好笑道:“我是以你们麻衣一派的面向之术,你不信我说的话,那就否定你们的祖师爷,你师傅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打死你?” 妩媚男子气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的瞪着高郁鸢,“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想进去,你乃此楼的搂主,这点权利应该是有的吧?”高郁鸢挑了挑眉,一副势必要进去的模样。 妩媚男子思虑片刻,冷哼一声:“不许惹事。”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小声道:“那位相爷脾气古怪得很,但凡伺候他的公子,没有一个十天半月能下床的,我看你是自己人才偷偷告诉你。” 十天半月?这是什么概念。不过没容高郁鸢高兴的奔上楼去,就被妩媚公子一把拉住袖子:“你想出名啊?那是客人走的,跟我来这边。” 高郁鸢龇了龇牙,赶紧掉头跟着他朝后面走去,另外还有一条楼梯上楼。妩媚公子知道她的来意,便安排了一间客房给她,“相爷一般过来,都会选隔壁的房间,你这里等着就是,不过千万别热什么祸事,本公子虽然命好,但也经不起狐朋狗友的折腾。” “是,是是,您去忙吧。”高郁鸢现在正迫切的想进到隔壁的房间,巴不得他赶紧走。 妩媚男子虽然不放心,但料想她一个姑娘家,纵然会些面相之术,想来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待他一走,主仆二人将房门一关便四处好奇打量。 沧月一脸疑惑的指着床上的手脚链,“小姐,这里确定是客房吗?怎么还有脚链?” 高郁鸢表示也不解,而且她的心思都不在那里,而是满脸期望的希望今天运气好,那位相爷会来此处寻欢。 也不知是她心诚感动了上苍,还是真的就是运气好,当她在靠着隔壁那间客房的墙壁上画下了一个阵法,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公子声音:“相爷讨厌,上一次来害的人家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这一次可要温柔一点。” 屋中的主仆二人皆是一身鸡皮疙瘩。随着那开门声,高郁鸢就兴奋的跑到墙壁前,将阵法启动,然后这面墙竟然像是透明了一般,能看到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 但是高郁鸢才看第一眼就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那位相爷实在是面熟,纵然是化成灰烬高郁鸢也是认得的,他将桂屋里那么多人害死,如今竟然跑到了京城,胆子倒也大。 不过接下来房中的状况更是叫她震惊。但见那位被司翊带进来的小公子此刻处于**状态,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可是司翊就站在他的旁边,掌心对着那小公子的额头,但见一缕一缕的生命气息不断的从他的身子里脱离,然后涌入司翊的身体中。 这就是被相爷‘临幸’之后趟个十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