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尤其是这祖孙俩,但凡是自己有点贪婪之心,早就拿红绳子把他们捆了。 老白连连点头,一面不忘责骂小白几句。 同这一老三小在林子里坐了一个小屋,高郁鸢才回庄子里去,此刻已经夜幕了,天上难得撒满了细细的星子,虽然无明月,但是同那日北辰无忧送她回府的夜空还是有几分相似。 高郁鸢难免触景伤情,又想到回去还要面对蓝冰楼,竟然有几分不想回去的意思,可当她停驻脚步想要转身回山里的时候,却见村口的河边,站在一人。 虽然没有月光华照,可是俊挺的身影,依旧很是夺人目光,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在等她么?高郁鸢不敢上前,也许他是和谁约好了这里见面呢?然就在她要转身走的时候,忽然听见他唤自己。身子不由得一僵,站在了原地。 “对不起。”北辰无忧移步过来,走到她身后一丈之处,这才停下来。今日他有事让蓝冰楼先来,待自己随后赶来,却得知高郁鸢已经进了山里。 他是何等缜密的心思,当时问了一遍蓝冰楼,就知道高郁鸢想必是误会了。而此事也怪不得蓝冰楼,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而是自己没有给高郁鸢足够安全感,才让她胡思乱想。 她已经失去了那段记忆,如今他们之间若真的算起来,认识的时间并不久,而且又无任何三媒六聘,也难怪会叫她感觉不到自己的真诚。 高郁鸢听到这话,这才转过身来,有些不解的望着北辰无忧:“为何如此说?” “今日之事是我处理得不妥,才让你误会。”那双凤眼里流露出来的真挚情意不留余地的将她锁视于其中。 而他的这些话更让高郁鸢意外,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高郁鸢却不愿意承认,嘟哝着回了一句:“我没有生气,只是在山上多待了一会儿。”口上虽然如此说,可是心里那些阴郁却因这句话一消而散,甚至还有些甜甜的感觉。 那目光太过于密集热烈,让她有些不自在的垂下头来,脸颊上有种像是被大火烤过的感觉。 “傻丫头,还说没生气,没生气怎会在山上待那么久,绯红说你午膳都没用。”他知道高郁鸢是什么性子,虽然知道她已经不气了,但还是想要更清楚的向她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尤其是今日之事,更要同她说清楚。 一面趁她不注意一把捉住那温凉的小手,一面牵着她沿着河朝小庄方向走去,将自己即将去南疆一事告诉她。 南蛮王近来纵容属下犯大唐山河,只怕并非是偶然,再加上抓到的那几个细作,北辰无忧更加确信,这位野心勃勃的南蛮王,只怕不甘只守着那十万大山吧。不过这南蛮王自上位便一直施行暴政,只怕已经失去了民心,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北辰无忧想通过御风城的蓝土司联合各部土司,一起推翻南蛮王的暴政。 “这样说,那你要去很久了。”虽然他不是去风花雪月,可高郁鸢还是忍不住担心,毕竟苗疆的女人都那么奔放,北辰无忧又不是柳下惠,难不成还能坐怀不乱? “你同我一起去。”像是知道她的担忧,北辰无忧忽然抿起嘴角笑起来。 高郁鸢还真有几分想去的意思,虽然她不喜欢苗疆的那些虫子,可出去见识一番也是好的。但她现在没有名正言顺的离开文安侯府,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见了,以后她倘若真的要与北辰无忧共度一生,那便不能让他被人家背后说三道四,娶她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所以还是摇着头拒绝了。 却听北辰无忧道:“你不必担心,这里如今是皇家猎场,外面有人驻守,倘若真的有文安侯府的人过来,他们也进不来。”他说着,眼中忽然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而且,郑家的案子并没有完全结,刑部的人依旧会一直调查下去。” 高郁鸢一听他这句话,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出声来,“你这样,只怕我祖父终日不得安寝了。” “天下哪里有白来的东西,他既然想要那矿,也要付出些代价。”何况那矿山还是丫头帮他赚来的,如今他却过河拆桥,将丫头安排到这样一个破落的庄子,连个伺候的人没有不说,用水还得跑这么远,自己这样对他算是客气的了。 “不生气了,那赶紧回去吃饭。”北辰无忧见她笑得开心,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红润滑嫩的脸颊,看着那双明媚勾魂的眸子,脸上不禁浮起丝丝柔情,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