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命啊,当下有点不悦,道:“你这话,要是别人听见了,还说是我故意为难你呢?” 赵承宏惊慌地连连摆手,道:“大人误会了,学生不是说你,只是,哎,反正学生是不管袁兄的事,免得惹祸上身。只求大人能原谅学生前几日的无礼。”说着站起来,拱手道:“打扰多时,学生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刘慕远心里的疑点越发大了,不由自主开口:“慢着。” 赵承宏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随即又平复,转身问道:“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刘慕远笑道:“我其实早已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才,难得见一次,怎么轻易就走,不如和我用了午饭再走吧。” 赵承宏连连拒绝,刘慕远根本不给他机会,吩咐仆从准备酒菜。拉着他去了书房。 待酒过三巡饭添了半碗,聊了几句闲话,刘慕远开口问道:“不知你是遭遇了什么,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赵承宏心一跳,来了。面上做出一副懊恼样,回道:“那是学生不知情,才楞头楞脑往前冲。现在,我可不敢了。” 刘慕远心道:难道他发现了宋家的事?面上仍笑问:“这从何说起啊?” 刘慕远见赵承宏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处说起,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发急,恨不得亲手掰开他的嘴把话给倒出来。 最后只见连赵承宏叹了口气道:“学生也是这几天才得知,袁兄的义妹得罪了扬州知府啊,所以…学生实在无能为力。” 刘慕远心里想到:果然如此。也失去了问下去的兴趣,随口问道:“是为了什么事啊?” “对我说是为了跟宋家退婚一事,不过……”说到此处赵承宏四处望望,似乎在确认什么,最后低声说道:“但学生却偷听到,宋家向她们索要什么顾大人的账本。我直觉事情太大了,就决心不管了。” 刘慕远听到退婚还可,宋家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心里已经完全失去兴趣,待听到‘顾大人账本’,心中狂跳,立刻问道:“是什么账本?” “这个学生不知。我也是无意听到的。” 刘慕远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问:“那袁益杰的义妹是什么人?” “听说是已故顾怀准大人的女儿。” 刘慕远听到顾怀准三个字,心里已经掀起狂潮,接下来心思完全不在谈话上。敷敷衍衍聊了几句,就借口身体不适不能奉陪。 赵承宏也知趣的拱手告辞了。 出了门,赵承宏松了口气。 刘慕远果然不知道账本的事。 当日三人分析时,赵蕤就提过刘慕远极有可能不知道真相。为了确认,才有赵承宏今日的行为。 若是刘慕远不知道真相,那么今天之后他会怎么选择将会个重要转折;若是刘慕远也知道真相,当时赵姑娘就说过,袁益杰仍然没有危险,有危险是赵承宏自己。 现在自己只需时刻注意袁兄的安危和刘慕远的动静。一有不对,要及时告知。她说过每过几天会回来一趟。 赵承宏不知这赵蕤到底去做什么了。 从与宋权宇达成交易后,赵蕤每用精神力扫射时都会发现附近有几个鬼祟的人探头探脑,对方是在监视。应该是宋家的人。赵蕤想了想跟赵承宏招呼一声就走了。 她也没急着去什么西北,而是围着金陵城绕圈子。对方跟了她三天。第三天晚上,摆脱了几人回到小院,发现赵承宏的事还没有进展,于是潜到刘府扔了张纸条进去。下面的事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跟踪的几人发现赵蕤不见了,本想立刻禀报主子,却不想第四天一早,又出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而且这次,没有再兜圈子,而是直接往西北面方向去。几人一看,心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