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比起了琴技,书法,作诗。 顾瑾玉认真的听着。 众人你说我讲,把当时有趣的场面说给顾瑾玉听,又闹了一个时辰。 最后袁母说时间不早该休息了,众人才回房休息。 过了乞巧节,再有几天就是中元节,俗称鬼节。 顾瑾玉打算回金陵祭祀外祖母、舅舅们。袁氏母子也要回苏州宝应县祭祀。 于是置备的供品都是两份。 七月十四,赵蕤,顾瑾玉,王晓涵,解氏父女,还有几个丫头一行八人往金陵去。 本来顾瑾玉是要解氏父女跟着袁益杰母子的,但袁益杰执意不肯,直说让他们保护好顾瑾玉就行。 袁氏母子只带了两个小厮和红儿,随后也去了苏州。 顾瑾玉几人到了金陵,依旧先投了客栈。 第二天,才往吴陶镇去。 派锦绣几人送了点薄礼给上次帮忙的人家,才往祖坟去了。 奉上供品,点上香烛元宝,把外祖父母坟上的草拔了,打扫周边,最后烧了纸,磕了头。 接着去了舅舅们的坟地,每座坟头摆上果品,插上香烛元宝,拜了拜,烧了纸,在两个舅舅,三个表哥坟前磕了头。顾瑾玉几人就返回了镇上。 众人没打算在金陵停留,回客栈取了行李,赶回了扬州。 到了扬州已是夜幕。 城里有许多人在放河灯。 中元节放灯一是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二是为亡灵指路,好早得超生。 顾瑾玉让丫头们买了几盏来放。 解学芳见了,也买了两盏放了。 河里的灯拥拥挤挤,顺水而去。远远望去像一条浑身散发金光的长龙。 几人等河灯飘的远远的,再也看不见,才回了住所。 袁氏母子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也没有。 第三天还是没回。 到了第七天,顾瑾玉心里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宋家? 顾瑾玉去了赵蕤房里,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赵蕤看她焦急地样子,安抚道:“别担心,最近宋家很安静,宋权宇也要应考,他暂时没心思。再说,他们回苏州除了祭祀,也许还要和其他家人朋友聚聚,而且,从扬州坐船到苏州最快也得一天呢。” 顾瑾玉一想也有道理,又静下心来等。 到了七月二十六,顾瑾玉再也坐不住,正打算派人去看看。 袁氏母子却回来了,还多了一个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长得与袁益杰颇为相似。 这人名叫袁益腾,十八岁,是袁益杰的堂弟,今年也要参加秋闱,袁益腾的父亲就托袁益杰代为照应。 前院。 “大哥,没想到你有这么宽敞房子,以前也不告知弟弟一声。”袁益腾在袁益杰房中这里瞧瞧,那里摸摸。 袁益杰瞥了袁益腾一眼,平淡地说:“不是我的房子,是...是我的雇主赵姑娘的。” “哦,就是与伯母认了干亲的女子,怎么又成了你的雇主,再说义妹的东西大哥也有份嘛!”袁益腾握着折扇笑嘻嘻地说。 袁益杰脸倏地冷了下来,“与母亲认亲的是赵姑娘的表妹,还有这里所有一切都是她们的,与我并没有关系,以后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袁益腾见袁益杰动了气,心里冷笑,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口上软道:“大哥莫气,弟弟第一次来并不知情,话说得不对,请大哥原谅。” 袁益杰脸色缓和了下,“如今快要应考,你该勤学苦读才是,少关注外物。倘若没事也不要到后院去,母亲虽在后面,但尚有其他女眷,多有不便。”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完转身不看袁益腾。 袁益腾狠狠盯了他的背影,心里冷哼一声回房了。 回到房中,也不见有小厮为自己送水,想到袁益杰穿的绫罗绸缎,住的屋子又宽又大,屋里陈设虽然自己看不出好歹,但一看就是好东西,还有两个小厮伺候,心里略不平衡。 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也该为自己添置一些,真是小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