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吗?” 阿朗打量看了看宫月寒,又看了看希诺和夜白,闭嘴不言。 希诺刚要掏出证件,却被夜白阻止,示意他不可鲁莽行事。 宫月寒笑了笑:“你大可放心,如果我们不是来救你们的,也不会对你们如此的客气。” 被说中痛楚的渔民,眼中的惊恐更盛了几分。 半晌,有胆大的低声说道:“我们是渔民,捕渔的时候被抓来的。” 宫月寒点点头:“这个我们已经知道,这里……还有其他地方,或者把你们抓来的人,有对你们做过什么吗?” 说话的渔民摇摇头:“我是最近才被抓来的,只是把我关在了这儿,什么也没有做。” 宫月寒将视线移到阿朗的身上:“你应该是来的时间最久的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阿朗低头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敢,眼中的惊恐就没有消失过。 “阿朗,难道你就不想离开这么吗?张阿嫂可在等着你回去,你可知道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三个月了。”宫月寒有些着急的说。 提起张阿嫂,阿朗神色变了变,沉默片刻,好似下定了很大的绝心,阿朗抬起头:“我告诉你。” 宫月寒欣慰的点点头。 “我其实也不是第一个被抓来的,我来时,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只不过……只不过……不听话的,都被他们打死了,留下来的人,他们每个星期就会有人来一次,带走一个人,然后给另一个人注入一种药物,等到下个星期再将注入药物的人带走。 又再给另一个注入,再等一个星期再带走,我……我……是这周将要被带走的人。”阿朗低下头。 宫月寒的脸色变得难看,虽然他不知道这些被带走的人,被注入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阿朗是回不去了。 希诺连接过话问:“他们每周的什么时候会过来接人?” 阿朗应道:“明天,中午时分他们就会过来。” 夜白松了口气:“那我们还有时间。” “你们真的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吗?”有人再次询问。 宫月寒勾了勾嘴角:“怎么可能,刚刚我们只是为了试探你们一番,你们还真信了?” 渔民脸色大变,阿朗更是吓的面如死灰。 夜白刚要质问,却被希诺阻止。 被激怒的渔民,有人站在起来反抗:“你们竟然骗我们,放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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