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死的不吉利呢。 连生气都还是为他着想。许鹤宁也不顾耳朵疼了,扑哧笑出声:“我娶了个天仙一样的媳妇,还会疼人,舍不得死,舍不得啊!” 云卿卿又恼又恨,一通气话还被他接成了情话,气得连眼泪都忘记掉了,一张脸涨得通红,肩膀一下一下抖着打嗝。 都哭得打嗝了,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也是真让她受委屈了。 许鹤宁再抓起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去蹭她都是眼泪的脸蛋:“卿卿,往后再有什么,我必然都会跟你商量着来。我不拼这一次,我怕给不了你往后安稳的生活,我何德何能娶了你,不该再让你跟着受白眼,憋屈的过日子。” “你原谅我这回好不好。”他说道最后,呢喃呓语似的。 他也怕的,即便知道皇帝不会迁怒云家和她,但他也怕自己真的就这样一无所有了。 云卿卿被他拥着,久久无言,只用一个哭嗝回应了他。 ** “哥,别人喝酒上脸,你这喝酒怎么上耳朵啊。” 书房里,霍二高兴地跟许鹤宁喝酒,三杯下肚,更热络了。 许鹤宁冷冷扫他一眼,他心情不好,不想跟傻子说话。 一抬手,碰了个杯,想用酒来赌那纨绔的嘴。 霍二眯着眼干了,又嘿嘿地笑:“而且还只上一边,真有意思。” 许鹤宁差点没忍住把酒杯掷他脑门上。 他可谓是使出全身本事,都没能把云卿卿哄好,后来是不哭了,但直接把他赶出了房门,让他爱上哪上哪。 他还能上哪,只有灰溜溜跑书房来了呗。 真是作孽啊,媳妇太聪慧了也不会,特别是云卿卿这种外柔内刚的性子。 许鹤宁头疼,忍着烦躁把霍二灌个大醉,直接丢书房里,自己慢慢往母亲的院子里去。 在得知他回来后,母亲才喝过药安心歇下,估摸这会也该起来用饭了。 待到汀澜院时,许母果然是已经坐在外间,连日的忧虑让她精神又差几分,如今脸色还略显苍白。 许鹤宁望着高坐上的母亲,径直就跪倒,低垂着脑袋请罪:“娘,儿子鲁莽,让您受惊了。” “去把藤条拿来。” 许母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丫鬟听着吩咐犹豫不定,她厉喝一声:“去!” 丫鬟忙去取东西,递到许母手上。 那藤条有成人半边手臂粗,只见她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连眼都没眨,啪一下重重抽在儿子身上。 “打你这下,是因为你忘记我的教导,把自己置身于险境!” 话落,她又用力抽一下:“第二下,是为我们日夜为你担忧!” “第三下,是你没做到身为人子的责任。” “第四下,是你没做好当丈夫的责任!” “这第五下,是……” “儿子有错,五十下都该受。” 许鹤宁朝已经气得骂不出来的母亲重重磕头,许母眼眶发酸,盯着他被抽打的背部,手一抖把藤条丢了。 “你回去吧,我不会收留你在我院子的。” 两夫妻在院子里的事她有耳闻,可怜她的儿媳妇,那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为他受了多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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