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有想过这会不会是晏靡的手笔,但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谢泽渊扛着晏靡上车的举动他们都看见了,那个长相妖孽的青年如果真有这种本事,会连逃命都要谢泽渊保护?但是如果他真的是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废物,谢泽渊又为什么要带上他?就因为青年的妹妹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小女孩? 肖越陷入了猜测和推翻猜测的怪圈。 另一边,孙野打了个哆嗦从车上跳下来,他嘴上说着:“老大冷静。”脚下溜得飞快。 谢泽渊从后座一把拽起晏靡,眯着眼道:“你在干什么?” 晏靡闭着眼,把自己缩成一团,第一次在谢泽渊面前摆出明显的拒绝意思。 这让谢泽渊更加生气。 他幽深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金色,像是跳动的火焰,他一手钳制住晏靡的脖子,手掌慢慢收紧。 “今天是要给我展示魇这个种族的骨头硬是不是?”充满危险信号的语调在晏靡耳边响起。 他开始呼吸困难,高等魔族大概真的生气了吧。可他能回答什么?告诉对方,我只是被吓到躺平求欢的生理本能冒出来了而已?像个笑话一样。 氧气一点点从肺部被挤压,生理性的挣扎在高等魔族的手里显得无助而徒劳,一滴眼泪,从晏靡的眼角滴落,晕开在他红色的鬓发间。 谢泽渊猛地松手,意识连通感官完全跌入另一个深渊。 …… 炙热勃发的晴域集中在身体某处,他能感受到身xia魔物的甜美和滑腻,在对方压抑的痛呼和喘息间,攀上绝妙的高峰。 发xie完的高等魔族垂眸看向趴伏着的魔物,对方有着形状优美的线条,从脊背到腰臀,汗珠滚落下来,和体水夜交织在一起。他抬手兴味地一路拂过,感受对方的战栗。最终停留在布满红痕的凄惨臀部。 “呵。”他听见自己笑了一声:“你看,连逃离都做不到,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的多。每个种族都有生存的法则,你们这一种,已经让高等魔族不会轻易动杀手,还想要求什么?” 红发魔物把头埋得更低,他颤抖着,用沙哑的声音乞求道:“请您仁慈。” 他没再理会对方,站起来披上外套径直朝外走去。转身的刹那,似乎看见红发魔物眼角滚落了什么晶莹剔透的东西。他嗤笑了一声,贪心的种族。 画面又变成了一片黑暗,似乎有谁在呼唤他。 他再次睁开眼,习惯性地往某个房间走去。床边的金丝笼子里已经没有红发魔物,他恍然间想起,那只宠物在他沉睡前被放走了。 他回应了高等魔族的呼唤,来到一位大公的庭院。满屋子的高等魔族惊讶地看着他,呼啦啦跪了一地。没有谁想到,惯例地决斗前祷告能呼唤来魔王——邀请到魔王观看比斗,那是从前的黄金时代才有的待遇。 他扫了一眼高等魔族们,而后目光落在了一群惊惶的魔物身上。 他们被养的一点也不好,魔素微弱,气息杂乱,其中有一只怀孕的魔物目光呆滞,他的同族把他牢牢围在中间,看向高等魔族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他没有询问呼唤他的高等魔族,事情很好猜测。那时候的高等魔族和魇之间没有约束力,实力强大的高等魔族占有其他高等魔族的魇不过是打一架的事情,输了就输了,被捉到的魇就像一件商品,随时都能被转手。没有谁会在乎魇本身的想法。 他是全族的最强者,所有他要带走那只怀孕的魇,没有魔敢反抗。他把那只魇放到了房间里的笼子里,这个种族有着相似红色头发,他以为他是需要一只新的宠物。 他端详着笼子和里面的魔物,没有来的感觉烦躁。他开始思考,他到底想要什么。 很久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了。于是他转而去迫切的抓住一些别的东西。他想到了那一声声“请您仁慈”背后的乞求。 是除了保护以外的,一个不会被放弃的承诺。 最初的契约就这样诞生。 谢泽渊陷入的意识洪流非常强大,精神力比所有魔族都要敏锐的魇在喘息了片刻后,立刻发现了这一情况。晏靡看着这只高等魔族一会儿,他能感觉到刚才对方是真的非常生气,虽然不清楚是什么让他陷入了意识洪流。但在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我是为了我自己。”他对自己说。 骗完了自己,晏靡几乎完全扑到高等魔族的身上,抱着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