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晚晚抵达顶楼时,汗水已经湿透贴身衣服,发丝凌乱地粘在脸颊,睫毛根部沾着清晰可见的光莹! 她的手指紧张而用力地捏拢在一起,因为太过用力,骨节有些分明地凸起着,乃至可以看到手背上淡淡的青筋。 恒耀集团大门口,已经被各路记者媒体围堵得水泄不通,可想而知,她能顺利来到这里,是多么得不容易。 走到郑翔的座位前,她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嗓音忍不住隐隐打颤:“郑秘书,他,他在里面吗?我想找他……” 她紧张,也茫然。 听见声音,郑翔忽地抬头,立刻从自己座位站起来,面色诧异又担忧:“太太啊,您怎么过来了?”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可是里面没有空无一人。 乔晚晚慌乱的目光开始四处搜寻,脚底有些发虚,走路的时候伴着强烈的晕眩感,而她额头两侧更是急急地冒着虚汗…… “他在哪里?在开会吗?会议室在哪里?是那里吗?” 不等郑翔阻止,乔晚晚只是犹豫了一秒钟,便直接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一眼,她便看到坐在主席台上的他,挺直的背脊,威严而肃冷,镇定自若!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小跑着走到他身边,不顾一切抱住了他。 这样的意外场面让在坐的股东和高层,全都看愣了眼,可是没人敢吭声,只是面面相觑。 陆湛深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很快敛起眼底的诧异,抬起视线淡淡地说:“会议先到这里,都出去吧。” 随后,一众西装革履的高层齐刷刷地站起来,相继走出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的门,某位董事局的老股东兴许实在是憋不住火气,连连摇摇头道:“瞧瞧啊瞧瞧,这也太胡闹了,到底是年纪小,不看场合就冒冒失失闯进来,这……这成何体统啊这!” 见状,郑翔赶忙在边上安抚道:“陈董啊,这是特殊情况,我们太太也是心里头担心,所以才会找到公司来……” “担心?” 陈董不服气地哼了哼鼻子,一脸蔑视的表情:“郑秘书啊,你也是有眼睛的,现在集团乱成什么样了?今年的财报显示,我们恒耀的净利润下降了足足一个百分点!这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填补乔氏集团那堆烂摊子!” “我向来敬重陆总,他愿意把钱砸在乔氏集团,我在股东大会上可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过。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真不知道陆总是怎么考虑的,偏偏娶了个一无是处的黄毛丫头!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事情……集团股价已经开始跌了,这回又不知道要跌成什么样?” 上一回恒耀股价骤跌,是因为爆出总裁与那姓乔的丫头隐婚,这才过去多久? 最后,陈董怒气冲冲说了句:“如今老董事长走得不明不白……红颜祸水,这就是红颜祸水!” 郑翔实在听不下去:“陈董,一码事归一码事,您扯什么红颜祸水?老先生去世,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但和我们太太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看就是晦气!”正在气头上,陈董已是口不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