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怀疑或者不信任,而是对于陆湛深过往的二十九年,她所知甚少。 知道他从小就没有母亲,知道他十岁就单独生活,也知道他与家人的关系不好,但是,除此以外呢? “萧先生,背地里这么说你的朋友,这么说我的老公,真的合适吗?” “呵呵……” 谈话在萧寒一声哼笑中尴尬结束。 窗外的风,带来些许凉意,可不知怎么的,乔晚晚顿时觉得心里一股躁热。 挽了挽脸庞上凌乱的碎发,她将脸庞靠近窗外,然而浑身蔓延开一股异常陌生的感觉。 热! 好热! 那股热,由里窜到外,心脏周围发仿佛燃烧着一把火! 萧寒察觉到了异常,然而此刻车子正行驶在高架上,无法随意停车。 “你这女人,不会是晕车了吧?”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深踩了一脚油门。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右前方的紧急隔离带。 萧寒侧过身,替乔晚晚松开安全带:“是我开太快了?先下车,透透气。”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萧寒将乔晚晚搀扶下车。 膝盖一软,乔晚晚险些跌倒在地,清透的眸子此刻覆盖了一层浊色,她蹙起秀眉,低低呜咽:“好热……” “热?”萧寒扶住乔晚晚的腰部,滚烫的温度透过她的丝质连衣裙传递在他手心。 作为一个经常出入酒局的男人,在这方面有着异常的敏锐性,这小女人不对劲! 乔晚晚的眉心皱得更紧,浑身上下都变得奇奇怪怪,烧在心尖上的那把火燃得更加猛烈,四散开抵不住的灼烧感。 但是仅有的几分理智,让她赶紧用力推开了萧寒:“你别碰我……” 萧寒握住乔晚晚的手腕,脸色略显凝重:“上车,我送你回去。” 刚才会所里,那瓶红酒有问题! 乔晚晚浑身打了个激灵,当萧寒的手指碰出在自己的肌肤,仿佛瞬间缓解了内心的难受。 脚底沉甸甸,乔晚晚刚迈开步子,一阵晕眩,一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萧寒的衬衫领口。 而高架另一侧逆向车道上,一辆黑色轿车正狂猛极速地驶来! “吱兹——” 一声拖长刺耳的极速刹车,在凌晨的高架路段上,让人听着莫名胆寒! 相较于萧寒那辆酷炫的玛莎拉蒂,陆湛深依然开着那部相对低调的黑色宾利,一路风驰电掣的驱赶,使得跑车在熄火之后,发动机仍然散着嗡嗡余热。 单手撑在路面间的隔离栏,陆湛深直接跳跨到了对面的车道。 微敞的衬衫领口、撸起的袖管、额前凌乱的碎发、攥在掌心的拳头、还有那双狭长暗沉的怒眸…… 无一不表明了他无法忍耐控制的情绪! 站在萧寒跟前,陆湛深握紧了那只受了伤的手,对着萧寒的侧脸,砸下了分量极重的一拳! 随后,他修长的手指抓拧住乔晚晚纤细的胳膊,粗鲁地把她拖到自己怀里。 未等陆湛深开口,萧寒用拇指指腹拭了拭嘴角的一抹血迹,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恼怒,反而略有紧张的盯着乔晚晚:“她应该是中了药,是我疏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