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 她慢慢抬起头,定睛看向郁烬,观察他的神情,发现他的眼神里好像真的有什么变了。 少了那些算计与欲|望,变得更加单纯干净。 温羽心凉了一截,但还是回答:“你是郁烬。” 郁烬继续说:“你是。”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羽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你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很伤人的。你不记得我,很伤人,很伤我心的。” 温羽黯然地垂下眼睫,也慢慢松开了抱着郁烬肩膀的手,想要站直身体。 下一秒,她才后撤了一点点,就猝不及防地被郁烬没有输液的那只手用力扼住了纤细的手腕,那点拉开的距离又被他瞬间缩短。 他定定地望着温羽的眼睛,神情认真:“我没有不记得你,你是老婆。” “你是我老婆,我记得你,你说过要嫁给我。” 温羽诧异:“你记得我?” 郁烬点头:“嗯。” 温羽也定定地望了他好几秒,忽然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试探道:“郁烬你不会是在骗我吗?你明明没有伤到脑袋。” 郁烬面不改色:“那你知道我是哪里受伤了吗?我不记得了。” 温羽作回忆状,使劲推开他的手臂,但又没敢太用力弄疼他,好不容易站起来后淡淡吐声: “哦,那我告诉你吧。受伤的其实是你的下|体,医生说你不能进行男女的那项运动了,而且我也不是你老婆,你失忆不记得了,记错人也挺正常的,我理解。” 果然闻言后,郁烬从醒来到现在维持得一直很好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秒的崩塌,尽管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温羽眼尖地捕捉到。 郁烬不可置信地扯了扯嘴角:“下|体?” 温羽没什么表情地附和:“嗯。” “我以后不能跟你做|了?”他的嘴角继续抽搐。 温羽被他直白裸|露的话弄得害羞起来。 “……不是跟我,是跟你那个真老婆,哎反正就是不能了,你尽快接受事实吧。我知道对于失忆的你来说,像是出生即太监,但是你,”温羽顿了顿,故作惋惜, “你乐观点吧,人的生命不只有那些事,还有很多其他的乐趣。” 郁烬沉默了几秒,突然冷嗤一声,舌尖嘲弄地顶了顶腮,狠狠点了几下头,声音陡然变得蕴着怒火: “哪个庸医说的!老子就算是撞废两条腿,也不可能撞到下面那东西!阿羽,你喊那个医生过来!这住的什么医院,医生都什么水平啊,庸医怎么瞎诊断啊?耽误我一辈子啊!我昨天还说得好好的老婆今天就因为这误诊不承认要嫁给我了,老子他.妈今天必须把他揪出来!我要告他!” “……” 郁烬被这个诊断弄得气血上头,自顾自地发泄了一通,骂完后才忽觉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温羽正在一旁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失忆啊,不是失忆了吗? 她不疾不徐地说:“不是不记得伤哪儿了?你那么确定啊。” 郁烬舔了舔唇,是他明显心虚的小动作,他干巴巴地辩解:“……我忘了也能证明那庸医说的不对。” 温羽好奇:“哦?那你怎么证明?” “我现在夏眠应了,”郁烬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像野外窥见猎物的豺狼虎豹,眼里眸光一闪,唇角勾了勾,一脸坦荡地说, “看见你就起了反应,这实打实的硬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