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今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叶勉得意地扬了扬手,心里爽快不少,偏心眼儿的老家伙,憋死丫的! 要说叶勉回了国子学,最高兴的就是启瑞院了,倒不是因为人人与他交好,实在是他不在的日子,那魏昂渊就像所有人都欠他二两银子似的,整日摆个臭脸,一副讨债鬼模样,没少和不相干的人撒气。 叶勉到了国子学先去教苑的苑正那里销了假。 贾苑正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正笑嘻嘻和他讨乖的叶勉一眼,“还笑?淘气被你爹打得起不来床,羞不羞你?” “又不是第一次......”丝毫不见羞愧。 贾苑正又结结实实瞪了他一眼才在销假单上盖了印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走,别搁我眼前晃悠。” 叶勉半点不计较贾苑正打发要饭花子的态度,不但没走,还嬉皮笑脸地走上前给他续了杯热茶,假模假式地启唇吹了吹才递了过去。 “苑正,学生想和您打个商量。” 贾苑正没接茬,一脸“有屁快放”。 叶勉不以为意,接着说道:“我这伤没好透呢,再免我一个月的御课和射课呗。” “怎就没好透,我看你这小脸儿都圆了一圈儿,再没比你好的了。” “我伤在筋骨呢!不信我脱了衣服给您瞧,您看我这后背,”叶勉委屈地咋呼道:“这么些天了那伤痕还褪不下去,可吓人了。” 贾苑正急急拦了要在他这里宽衣解带的叶勉,想了一下问道:“当真?” “我还是脱给您看吧”,叶勉说完挣脱了贾苑正的手。 “行了行了”贾苑正赶紧制止,无奈道:“姑且信你一回。” 叶勉开心地拿了条子,连连给苑正行了好几个学生礼,贾苑正没好气道:“整日就淘气,要么就偷懒耍滑!” 叶勉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顶嘴,就笑嘻嘻地由着他老人家念叨。 “要不是你哥当初托我照管你,看我这次是不是也要罚你?” 叶勉一听这句话就不乐意,回学屋的时候还满脸不高兴。 因为在贾苑正那里耽搁的时间长,他回到学屋时,先生都已经在授课了。 叶勉踮着脚做贼似的回了座位,在前面讲课的算学曹先生看见他之后不但没发脾气,还冲叶勉笑着点了点头,叶勉坐下后也笑着颔首算是回礼。 曹先生讲了一会儿便让学生们用这两天教的方程去解题,大家便闷着头皱着眉开始算解,有的还噼啪拔两下算盘助算,算不出来的那些愁的直揪头发。 叶勉看了看题依旧直接在纸上写出答案,曹先生踱步过来时,看到叶勉竹叶纸上干净清爽的正确答案,又是骄傲又是无奈:“解题方程还是要写。” 叶勉为难地挠了挠头,这大文朝的算学对他来说十分简单,毕竟在前世以数学满分成绩被京大录取,外加小时候学过挺长一阵子珠心算,这里的算学对他来说比玩还轻松,可是让他去默《九章算经》的各种繁冗啰嗦地方程就太烦了...... “先生,我下次写。” 曹先生欣慰地朝他的头号天才爱徒点了点头。 算学课一结束,叶勉就看见阮云笙挠着脑袋朝他走过来。 “你可真行,这么些天没上学,居然还能解出曹先生的算题。” 叶勉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阮云笙不明所以。 魏昂渊回头淡淡道:“他说我们没脑子。” 从小就被人夸聪明伶俐的阮云笙差点气了个倒仰,反唇相讥道:“你脑子好怎么就背不出《大学》《中庸》,也写不好时文?” 叶勉没搭理他,起身去穿氅衣准备去膳楼,心里暗哼,那是哥不想,不然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