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睡前习惯性的拿起翻看邮件或是信息,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工作邮件,也没有任何私人信息,翩翩回去后的情况怎么样,她不得而已,唯有听他的,明天再问翩翩。 他垂眸看着她嫩白细腻的五官,抬手抽走了她:“睡觉的时候不要把摆在床柜上,辐射大。” 她目光盯着被他握在大手中的,没有动手拿回来,只是仰脸瞧着他,笑的很是云淡风轻:“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辐射的问题。” “浓浓。”他盯着她看似在笑,其实一点笑意都没有的娇脸,眉宇间没有任何不耐,有的尽是柔情:“还在怪我没拦住翩翩?” “没有啊。”她清清淡淡的否认,十指交叉着放在被面上,“你看我是那种一晚上都等不了的人么?你承诺说明天看翩翩的意思,我就等着看——而且我认为纵使有天大的理由,厉恩廷也不可能说服翩翩,除非他用男人对付女人的手法,翩翩也不会屈服。” “别把话说的这样难听。”宁爵西?眸中若隐若现一股戾气:“厉恩廷如果敢对翩翩用强的,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她已经躺下去,如玉般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闭上眼睛抱着被子一角,红唇蠕动淡淡的说道:“恐怕你这句话说晚了,那天在英国伦敦,厉恩廷追了过去,翩翩那一夜就没回来。直到我们出发回来,翩翩都没出现,她的行李还摆在我的房间,我只好留了字条给她。” 空气中没有声音。 她身体一钻进被子,像自动被抽走了思绪,没过几秒就昏沉睡着。 宁爵西眯眸看着她呼吸均匀。竟是睡着的状态,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表情,眼神变得更加柔和,俯下身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伸手调暗了台灯。 昏暗的卧室内,安静中只有秋意浓浅浅的呼吸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依然在持续,他在窗前站了片刻,伸手把窗帘拉上。 秋意浓近来困乏得很,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一只清凉湿意的手臂把她搂进怀里,她的脑袋随即枕在那只手臂上,她的脸往一堵坚实的肉墙上靠了一点。 她再怎么困,最起码的意识还是有的,忍不住不咸不淡的出声说:“我很困,你这样抱着我,我和你也做不了。” 一个濡湿的唇落在她的脸颊和唇上,男人低哑的陈述道:“不做什么。就是想抱着你睡觉,外面在下雨。” “你在屋里又淋不着,下雨又有什么关系?” “怕打雷。” “……” 然后男人慢悠悠的说了句:“打雷就想抱住点什么,你是要我抱别的女人还是抱你?” 她哼了一声:“那你去抱别的女人吧。”随即用拳头砸了他两下,她往后挪了一点。 随后她又被男人抱回去,整个怀抱都透着一股炙热,大言不惭道:“于我,你就是别的女人。” 秋意浓本来挺困的,被他这么一闹,加上今天有点烦他,脾气如火山般快喷发了,她拼命压抑,闭眼努力调整呼吸:“宁爵西,你就是个流氓!” 男人没说话,黑暗中他的脸色看不见,唯有箍在她腰腹上的手臂一点没放松,如同粘在她身上。 秋意浓气恼,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清晨。秋意浓在一阵低低的说话声醒来,近来瞌睡,又是周末,她翻了个身想要再睡过去,一阵脚步声传来,男人的鼻息俯在脸上面,低声唤她:“浓浓,我有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她没理他。 昨天的事她气还没消呢。 男人的嗓音低的有点沉:“再不说话,我吻你了,嗯?” 还敢威胁她! 秋意浓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威胁而听话,闭着眼继续装睡,突然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她一转头,刚好被低头守株待兔的男人吻了个正着。 唇舌交缠,没想到他一上来就吻的很深,她呼吸逐渐不畅。 意识混沌之际,男人的手探进她的睡衣,她一个激灵。用力推了他一把。 她睁开眼,气喘吁吁的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白皙的脸蛋红得像番茄,一面抹着红唇一面怒道:“宁爵西,你早上没刷牙还接吻,接吻就好好接,你……”吻的太色情了,还趁她没防备上下其手。 她脸蛋酡红,长发有些乱,嗔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