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你……来啦。”曾玉滢?塞,说话嗡嗡的。 秋意浓打量了一圈室内,虽然旧了点,收拾得非常清爽,低头赶紧把药拿出来,对曾玉滢道:“你去躺着,我来冲药。” “我躺了一天,咳咳……不躺了。”曾玉滢坐在沙发里连声咳嗽。 秋意浓麻利的从厨房拿了碗出来,倒上感冒冲剂。拿起水壶,发现里面是空的,只得去厨房找了电热水壶,临时烧水。 烧完了才泡了一杯冲剂端过去。 “小心烫。”秋意浓把药放在曾玉滢面前的茶几上,伸手摸了摸曾玉滢的额头,滚烫,不由皱眉:“滢滢,你在发烧。” “咳咳……没关系……”曾玉滢手里抱着抱枕,眼皮耷拉着,疲惫不堪。 昨天,她自投罗网,被生生折磨了一天一夜,心里除了痛和绝望,没有了任何感觉。 如今秋意浓出现在她面前,就像是一道温暖的火光照在她身上,绝望和侮辱仿佛全都烟消云散。 秋意浓见她这样,端起药碗吹了起来。 曾玉滢闭眼休息,口袋里的忽然响了。 她费力的拿出,在看到那个号码之后,她全身的血液像凝结了。 曾玉滢并不出声。那头隔了几秒才响起男人独特的声音:“滢滢,你可以告我,我也可以自首,想要哪个,你自己选。” 她仿佛还能清楚的回忆起男人在她耳边沉重的粗喘声,一再屈辱性的言语,握着的不自觉发抖,用力调整呼吸,柔弱沙哑的嗓音微讽的开口:“宁谦东,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假得很?” “抱歉。” “道歉有什么用?你能让时间倒流回来吗?当做我从来没有被你强过一天一夜?” 宁谦东沉默几秒,阴柔的低声说:“所以你应该告我。” “告你有用吗?容汐彦明明在我这里说好要拿着证据去告你的,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容老爷出面和他谈,把这件事压下来,容老爷宁可认你这个优秀的假儿子。也不要一个不成器的真儿子。”曾玉滢连声冷笑,眼眶里含着泪意,语气依然犀利:“宁谦东,我现在只问你一个为什么?一边强了我,一边道歉。你是不是仗着你现在是容氏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为非作歹?” 宁谦东又静了几秒,才又说道:“我喝了催情的酒,意识不受控制。” 曾玉滢毫不留情的讽刺:“正常男人需要吃那种东西?哦,我想起来了,你被烧伤过。所以硬不了多久,所以你才吃药是吧?”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她当然懂这种话刺了他一刀,也伤了她自己,但她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就控制不住想要反击。昨天她嗓子都叫哑了,他像个恶魔一样一味索取。 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在这方面被女人嘲笑。 宁谦东反唇相讥:“你要是忘了昨天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快点结束,我不介意再多来一次,让你再体会一下我是不是硬不了多久?” 曾玉滢靠在沙发里,肩膀颤抖,怒气克制不了:“宁谦东,你吃你的药,但你不应该用在我身上,我看新闻媒体这两天一直在报导,你即将与另一豪门千金联姻。你应该用在你的未婚妻身上!让她对你从此欲罢不能,那该多好!” 宁谦东风轻云淡道:“那门亲事是容老头的个人意愿,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你打电话要过来找我,我已经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我说不方便,你非说要当面跟我谈。” 曾玉滢跟着想起了昨晚给他打电话时,他说不舒服,改天再说,她当时以为他是推托之词,才会杀过去的。 若是知道那是个陷阱。她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去。 “你既然拒绝了这门亲事,那你为什么要吃药?我在电话里不知道你那里的情况,你直说不行吗?” 宁谦东声音变得冷静如枯井,听上去幽深无比:“大概是因为当时欲火焚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