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扣住了,往后一撞,撞进男人坚硬如墙的胸口。 她倒没撞得有多疼,就是觉得他这个动作莫名使她心慌。 “宁爵西,你要干什么?”她吞了吞口水,近距离发现他身上的酒味挺浓,比她喝的酒还要多的样子。 他一面拨开窗帘,一面把她抱坐上窗台,低下头看她,往她脸上吐出几个字:“扔你下去。” 背后是悬空的,前面是他漠然如碎冰的眼神,腰虽然被他按得死死,秋意浓依然吓坏了,求生的意识使她本能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宁爵西,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的俊脸紧绷而面无表情:“晚上去哪儿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等了你们一晚,在你眼中我就是空气,嗯?” 这里可是在十二楼,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秋意浓又咽了咽口水。被他这么一刺激,她好象想起来了,进门的时候闻到了餐厅好象有饭菜香味,难道他没吃饭,一直在等她和熙熙? “我……我和熙熙去参加甜甜的生日派对了,甜甜……就是烟青和史蒂文的女儿……”她磕磕绊绊的解释。 男人玩味的勾唇:“好玩么?” “你先放我下来。”秋意浓企图说服他。 “你不就是躲着我么,既然要躲着我,索性躲个干净。”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他的一只手放开,只剩下另一只手托在她腰上。 身体在半空中摇晃,她吓的六魂掉了四魄。双手死死缠住他的脖子,“你到底要怎么样?放我下来!你知不知道曾延煜就在公寓外面,你不怕他发现你吗?” 男人轻哼一笑:“是么?这么说你今晚是和他约会去了?是谁说和他把话已经说清楚了,你骗我,嗯?” “不是,不是,我没骗你,是在烟青女儿生日派对上碰面的,他是史蒂文的朋友,出现在史蒂文女儿的生日派对上很正常不是吗?然后熙熙的衣服脏了,他又睡着了。我就回家拿掉干净的衣服,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这下,他连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她吓的头皮发?,尖叫连连,“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是烟青,她不放心我,就硬要我坐你小舅子的车,我没让他进来。让他在外面等着。” 男人一只手终于又托住了她的腰。 这远远不够,秋意浓喘了口气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把我拉回去?”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说怎么办?” “我……你是不是没吃饭,我陪你吃饭好不好?” “不是饿,就是心情不好,你得负责。” “你先放我下去,我来想办法。” 秋意浓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她快疯了,总不能在这里吊一晚上吧,这个恶劣的男人。存心在难为她。 “我好象有了办法。” “什、什么?”她咬牙,忙不迭的问,现在就算是他要她杀人放火,她为了活命也得先答应下来。 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男人的办法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 但转念一想,他能把她怎么样,他腰受伤了,又不能轻薄她,做那种事情…… 她这么一走神,再看男人眼神时就透着赤裸的色欲,反应过来之前,她因恐惧而微张的唇就被堵住了。 秋意浓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危险,偏偏身上的男人像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肆无忌惮的吮吻,这种火热的攫取使她呼吸短促,脸蛋舵蛋,全身的细胞像过电般,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简直对于她来说是双重刺激和折磨。 使她松口气的是男人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