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交给他的,这对我非常重要,有可能让我能找到杀害我妹妹的真正凶手。” “秦商商判刑的事我在电视上看到过,怎么。不是宁爵西的初恋女友?” “不是。” 姚任晗喝了口咖啡,深思熟虑道:“联系上壁虎没问题,不过你最好不要向他透露你的身份,你也知道他对你积怨颇深,你就以罗裳的身份。” “我明白。” 黄昏时分。 秋意浓带着莫熙朗进了公寓,被里面重重烟雾给呛得不行,制造烟雾的某人倚在沙发里,指间的烟火在微暗的光线中一跳一跳。 “咳咳……宁爵西,你疯了是不是?怎么抽……咳咳……抽这么多的烟,你想死我不拦着,别害我儿子。”秋意浓边捂住莫熙朗的口?。边四处奔跑,把家里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 电视里播着新闻,宁爵西修长的左腿与右腿交叠,闲散的又换了右腿叠在左腿上,朝莫熙朗招了招手:“熙熙,过来。” 莫熙朗走了过去,“爹地。” “想不想去爹地家玩?”宁爵西垂眸,哑哑的笑着。 “想。”莫熙朗眼睛亮晶晶的,一想到那些游乐设施,玩具,高兴得不行:“可以吗?妈咪。” “不可以。”秋意浓板下脸,走过来把莫熙朗护到身后:“你又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争抚养权的。” 男人淡然回答:“我是答应过不争抚养权,可我身为父亲有和儿子单独相处的权利。” 秋意浓立即意识到他在表达不满,低头把莫熙朗哄回房间,然后拉上门,走到男人面前说:“我带熙熙出去,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不高兴了?” 他弹着指间的烟灰,低笑:“我有吗?” 眼见他又要把烟往唇间送,秋意浓上前把烟一下子夺过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讥讽道:“你腰伤了怎么也得静养,你抽烟小心得下后遗症,万一以后肾真的弄坏了,一辈子只能看着女人望洋兴叹。” 宁爵西缓慢的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视线静静停留在她的脸上,薄唇轻掀邪肆的笑道:“浓浓,我腰受伤了,满足不了你,你想骑我早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你直说我给你骑就是了。不过有个前提,先去做饭,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玩,嗯?”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秋意浓脸上绷着最后一点理智,咬牙没理他,一头钻进厨房,等反应过来时又从厨房里跑出来,有点气急败坏:“我可不是给你做饭的,熙熙饿了。” “嗯,我知道。”他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没了烟打发。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沙发扶手,语气玩味:“你是给你儿子和你儿子的爹做饭的,是个好女人。” 实在是懒得理这种人,秋意浓咬唇,愤愤的钻进厨房。 七点半左右,莫熙朗洗完澡爬上自己的小床,发现妈咪今天没有坐在床边给他讲故事,而是也躺到了他的小床上,他歪着小脑袋好奇的问:“妈咪,你怎么了?” 秋意浓笑了笑:“妈咪今天陪你睡觉好不好?” 莫熙朗习惯了一个人睡觉,有点不习惯。但还是懂事的点头:“好啊,妈咪。” 秋意浓拿起故事书,开始给小家伙讲起来。 故事讲完了,莫熙朗呼吸规律,也睡着了。 在儿子嫩白的脸蛋上亲了亲,秋意浓熄灯睡觉。 她躺下之后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果不其然,外面响起门把声,然后是敲门声。 用被子盖住头,她蒙头大睡。 这一晚睡的竟格外香甜,根本用不着安眠药。 早上。秋意浓被莫熙朗的亲亲给弄醉了,她笑着在儿子脸上也亲了亲:“早,乖熙熙。” “妈咪。”莫熙朗是趴着醒的,蹶着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