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薄晏晞对秋意浓说道,牢牢牵着秋画的手往外走。 秋意浓点头:“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秋画不情愿极了,抬头瞬间看到了秋意浓旁边的挺拔身影,霎时惊叫道:“姐夫,你是姐夫对不对?” 薄晏晞怕的就是这个,所以他才会在见到宁爵西的车后急着把人带走,可显然他还是慢了一步。 宁爵西黑眸中含着温和的笑,“你好。秋画,我是宁爵西。” “姐夫,第一次见面,你挺帅的嘛。”秋画挣脱了薄晏晞的手,十分有兴致的跑到宁爵西面前,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他英挺出众的相貌:“你和姐姐站在一起真是好配啊。” “你们也是。”宁爵西看了一眼秋画背后的薄晏晞,低眸笑了下。 “之前好几次都没有机会见到你,不如我们拍张照吧?怎么样?”秋画兴冲冲的建议,然后把司机叫过来,塞了过去,一手拉着秋意浓,一手挽着薄晏晞开始摆拍起来。 宁爵西很自然的搂上身边女人的腰,见她没有反对,他将这具想了快半个月的身子揽得更紧。 “一、二、三……咔嚓——”司机按下快门。 一拍完秋画赶紧看,俊男美女,画面养眼,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走之前秋画又拉着秋意浓撒了会娇,这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当晚,宁爵西带着秋意浓出席了方云眉的生日宴会,身为儿媳,秋意浓一整晚都被宁爵西带着四处应酬。 回去的路上,靠在座椅背望着窗外。明天到底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明明心中装着心事,她合上眼闭目养神,竟睡着了。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使她一下子惊醒了,下意识的睁大眼睛,男人英俊的面孔映入眼帘。 宁爵西想再抱一会儿,耐着性子温柔轻语:“困的话眯一会儿,马上就到房间了。” 她沉默不语,在他怀中僵直的躺着,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像一把手术刀在他心口慢慢划开一刀。 他脚步停下来,蹙眉看着她,喉咙里有些干涩,喉结动了动,无声的把她放在地上。 秋意浓双脚着地后,整理好自己身上的礼服,提着长长的裙摆走向屋子。 弯腰在鞋柜前换鞋,脱下高跟鞋,莹白的脚套进松软的毛拖鞋,然后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面抱住。 别墅内没开灯,安静而幽暗,她已经被掐住腰肢按在沙发里。男人微凉的唇片含住她的唇瓣,唇?交缠,淡淡的烟草和酒精霸占着她的整个呼吸系统。 秋意浓浓密的眼睫动了一下,并没有挣扎,始终冷漠的看着低头吻自己的男人,任他为所欲为。 他眼睑处落着阴霾,仿佛情绪失控,吻的狂躁,舌尖不安分的深入,他吻了很久,手不知不觉钻进她衣服里四处游移。掌下的人却冷硬的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 男人喘着气支起身盯着陷在沙发里的小脸,朦胧的光线中她的唇被吻的又红又肿,她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眼神空白,没有焦距。 “浓浓,你到底想怎么办?嗯?”他眸中赤红,抚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既沉又哑嗓音绷的像极即将断裂的弦:“一次说清楚,给我一个痛快,别这么吊着,我难受!” 客厅内飘着冷寂的空气。 身下的人儿终于眨了眨眼睛。她推开他起身,仍是之前那种淡然从容的样子:“我困了,要上去休息,三哥晚安!” 宁爵西脸色沉的厉害,宛如从喉咙深处蹦出三个字:“秋意浓。”没有怒气,只有深深的无力和挫败感。 她回来这阵子,他一直在努力弥补,她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秋意浓洗了热水澡,睁眼躺在床上,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天一亮。她翻身起来,梳洗一番,也不出房门,就这样在阳台上站着吹冷风,看风景。 同样的,宁爵西在书房抽了一夜的烟,第二天他很早就出门了,到了盛世王朝顶层办公室,疲惫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他眯了一会。 九点,外面响起谨慎的敲门声。“宁总,出事了。” 宁爵西拉开门出去,岳辰脸色很差的站着,手中抱着一大堆报纸:“这是今天早上各个报社的早报。” 预感到了什么,他双手插在裤袋中,立在办公桌后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看着笼罩在清晨阳光下的青城:“念吧。” 岳辰脸上凝重:“今天早上得到确切的消息,太太一周前向法院正式提出离婚申请,理由是不堪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