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问题,她和翩翩喝的水都是汪蔷倒的,汪蔷不可能害翩翩,极有可能要害的人是她,事先也是在她的杯子中下的药。后来导演叫她和翩翩出去,回来的时候翩翩弄错了,把本该是她的水杯端给了自己,这才导致翩翩在攀岩的时候突然昏倒,摔下悬崖。 陆翩翩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一点蛛丝马迹起来,这时候宁爵西推门进来了,陆翩翩便说:“宁哥哥,我怀疑我身上的绳索有问题,好象秦商商也是。” 宁爵西深眸扫过秋意浓的脸,才定在陆翩翩面孔上:“那天你高烧医生说从你的血液里查出来一种禁药,俗称迷幻药。它是导致你突然摔下去的主要原因。” “什么?”陆翩翩吃惊的站了起来,“迷幻药?谁呀,谁给我下的药?敢惹本姑奶奶,不想活了!”把她气的双拳在空中连挥了好几下。 “你可以仔细想想攀岩前吃了什么。”宁爵西低沉的声音略有提示。 “我吃了什么?盒饭呀……”陆翩翩掰着手指头开始数。 宁爵西径自走到秋意浓床前,伸手又探了探她的额头,手指情不自禁的下移,目光随即停在她温静娇美的小脸上,整整七天的提心吊胆,差一点他就再也看不到她睁开眼睛的样子。 这种失而复得简直教人欣喜若狂。 “翩翩,回去慢慢想。”宁爵西沉声道,视线却紧紧锁在秋意浓的身上。 陆翩翩又不傻,看他眼神这样灼热,吐吐舌头赶紧跑出去拉上门。 终于安静下来了。 近在咫尺的薄唇情不自禁的印了上去,最后如愿以偿的吮上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 下一刻,身下的人儿却在推他:“宁爵西,你弄疼我了。”他的胡子刮的她生疼,她更厌恶的是他的触碰。 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的两只手腕全部扣在头顶,粗哑的嗓音辗转吮着她甜美的唇,轻轻的笑着诱惑她:“我知道,一会我就去刮胡子……乖,现在让我亲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怀里……” “不要!”她扭头去躲他的吻:“我已经醒了,没什么事了,你不应该去守着你的秦商商吗?” 宁爵西眉头一皱,?眸沉沉的盯着她,大手扣上她的下巴,把小脸转过来:“我没救你,救了秦商商,你生气了?” “应该的,我没有生气。” “应该?什么应该?救秦商商应该?”他逼近她的眼睛,眸底寒气逼人,像是要把她吞噬掉般阴森骇人。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秋意浓反问道,醒来后面对他的时候拼命叫自己不要在意,此刻仍然没管住心中翻涌的情绪。他奋不顾身去救秦商商的画面在眼前不断的跳出来,快要逼疯她,任她怎么挥都挥不了。 “我明知故问,那你呢?”他薄唇边勾出一丝讽刺:“如果那天我不过去,又怎么能亲眼看到左公子奋不顾身跑去救你,而你却把救生圈给了他,多么伟大!知道当天各大报纸网络上是怎么写的吗?宁太太与前未婚夫情深意重,危难时刻见真情。好一个真情,那么我们这段婚姻算什么?” “不算什么。所以我说了,结束它。”秋意浓冷静的看着他,“我成全你们,你也成全我。” “成全你?呵,成全你和左封?”宁爵西原本一张温和儒雅的面孔阴谲的如同寒冰,手指划过她的下巴像刀刮在皮肤上般刺痛。 秋意浓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心平气和的看着他说:“宁爵西,你放不下秦商商,而我却容不得秦商商。事到如今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你何不放手。皆大欢喜。” 何不放手,皆大欢喜…… 宁爵西眯起长眸,慢慢放开她,颀长的身影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的脸,语气沉冷:“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秦商商已经是过去式,不存在什么成全或是放不下。” “每次秦商商有求于你,你都义不容辞,上次的千万支票,对秦诵放蛇的手下留情,派了你最贴身的保镖保护她的周全,还有那天在留岩山,你反应迅速的游去救人,这里面哪桩哪件不是在说明你还是放不下她?”秋意浓眉目温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宁爵西,你对她还有感情,别否认了。有感情就去追啊,再把人追回来,你把时间耗在我身上做什么呢,我又没得罪你,当年是你父母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成全你们,我把宁太太的位置让出来,让你娶心上人,难道不好吗?你现在独掌盛世王朝,还不是你想娶谁就娶谁,非要把我安在这个位置上彼此折磨,又有什么意思?” 宁爵西缄?了几秒,又是一声嗤笑,冷冷的开口:“你闹了这么久,把自己说的这样伟大,不就是想和我离婚么?我偏不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整出什么事来。” 他甩门而去,秋意浓盯着那哐哐作响的门出神。 接下来的两天,病房里热闹起来,除了陆翩翩天天往这边跑,禹朝的同事听说她住院了也过来探望,还有?烟青和史蒂文,以及从菱城赶过来的秋画和薄晏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