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像是被刺激了一般,面容苍白畏惧,狠狠的在他唇片上咬了下去,喉咙间发出一声尖叫,“我说过——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你冷静点好么?” 耳朵里传来他的声音,秋意浓眼前却被阵阵黑暗取代,身体一软,竟倒了下去。 柔软清香的身体转眼被男人稳稳的接住,看着怀里终于变安静的小女人,他抿了抿被咬破的唇,一把抱将人起,抱到停在外面的车里。 - 秋意浓醒来身体困乏,她茫然的睁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很熟悉,是上次她住的别墅客房。 她怎么又回来了? 一手搭在额头,她恍恍惚惚的记起来了,她和宁爵西在酒店房间谈离婚的事,可是后来为什么她昏倒了? 无缘无故的。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了那杯冰水,当时也没在意,其实喝完嘴里留下了一点苦味,应该是药。 他在她水杯中下了药? 呵,堂堂盛世王朝总裁,居然卑鄙的在一个女人杯子里下药? 窗帘有半天敞开着,能看得到外面的太阳已经西斜,现在起码是午后了。 这么说,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叩叩!”有敲门声。 “进来。”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能这么敲门的估计也就只剩下柳妈了。 “三少夫人。”柳妈端了托盘过来,“吃点东西,有你爱吃的我做的蛋糕。” 秋意浓扯了个笑:“谢谢柳妈,你放下吧,我一会起床再吃。” 柳妈放下托盘后,没有立刻离开,站在床前好声好气的劝着:“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别和三少爷斗气了,身体要紧,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我给你熬的皮蛋瘦肉粥,吃完我再给你盛去。” “好。” 打发了柳妈。秋意浓在床上又躺了一会,一股股食物的香气往?子里钻,肚子也饿了,挣扎着起身梳洗。 喝完了一碗粥,吃了一块蛋糕,身体终于有了力气。 秋意浓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下意识拉开衣柜,发现自己的两只行李箱都静静摆在角落,再一抬头行李箱里的衣物整?的挂在衣柜里。 连续两天窝在客房,饭菜都是柳妈按时送过来的,秋意浓吃饱了睡,睡醒了看学习视频,时间过的倒也快。因为没有走出房门,所以她无从知晓宁爵西在不在家,也没有碰面的机会,心情跟着平复了许多。 这天是正月初七的下午,外面下着淅淅沥沥小雨。 在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好象听到外面在响,她擦干净脸和手出来,看见了方云眉的号码。 煮雨小筑,是家老青城的茶楼,进去后一楼大厅内有个台子,一名身穿旗袍的妙龄女子十指轻抚琵琶,弦琶琮铮,用吴侬软语唱着评弹,轻清柔缓、十分悦耳。 纵使心情烦闷,躲在这远离嚣的茶楼里,泡一杯清气袅袅的茶,呼吸着湿漉漉的空气,抬头看雨水打湿空棂,低头看嫩芽在杯中舒展,充满着青城小调调。 二楼,秋意浓看了眼对面低头品茶的方云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一次和方云眉喝咖啡的情景,也是这样对面而座,看似文雅,谈的却是一笔商人般的交易。 而今天,貌似是交易的结束。 方云眉品了一口杯中的茶,把一张纸推到秋意浓面前。 秋意浓低头看着这张纸,上面是她的亲笔字,纸张却不是很平整,皱的很厉害,像是被人用力揉过之后再被捡起来抚平的。 默默把纸拿在手里,秋意浓当着方云眉的面撕成两半,再撕成四半,最后扔到桌下的垃圾桶里。 “你想毁约?”方云眉缓缓抬起眼。 “不是。”秋意浓摇头,微微一笑:“我想中止这段婚姻。” 方云眉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说:“最近的八卦新闻你是故意的?就为了离婚?” “是。”秋意浓毫不避讳,低头喝了一口茶说:“我想离婚。三哥不同意,他以那块地皮要胁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这样做。” 方云眉点了点头:“如果你是为了那块皮,这件事好办,那地皮本来就是给你的嫁妆,就当离婚赡养费给你好了。” “谢谢妈……”秋意浓突然收了声,改口道:“谢谢阿姨。”M.ZgxXH.oRg